“来者是客,我们大庸国礼遇有加,此乃待客之道。但客人也得有客人的自觉,绝不能欺到主人头上来。”齐郡王妃快步上前来,扬声道:“我大庸国的男儿铁骨铮铮,哪怕受伤流血也要讲信用!这等品洁高尚,不是给你们用来践踏的。你们可以不要脸地来欺负我们的将士,做母亲和妻子的,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欺负自己的丈夫和儿子。”
此话一出,高低立判!
四周一片喝彩声!
“是她下毒!”台上的胡国男人急了,指着苏禾怒呵道:“这是杀人。”
“你切莫血口喷人哪!”苏禾阴阳怪气地说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下毒了?我这刺叫贞洁刺,是我用来自保防身的,上面下的麻药,一点毒都没有。不信的话,你来试试。”
苏禾说着,作势要刺那男人。
那男人哪里敢试,一蹦十丈远,警惕地看着苏禾。
“如此胆小,怎敢上台?”苏禾不客气地嘲讽道。
“你下毒!”男人咬死这理由,指着苏禾怒斥。
“下没下毒,试试便知,本妃来试!”齐郡王妃直接上了台,直接把手按到了尖刺上。
不说有没有毒了,单凭这手按在尖刺上的举动,也能让台上台下这群窝囊废物羞红脸!男人不敢保护本国的女人,还要帮着外人一起跳脚叫嚣,简直不要脸!
郑王的脸涨得比猪肝还难看。
“肯定是你这贱妇事先服了解药!”不料那胡国男人还是纠缠不休,放肆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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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敢如此辱骂齐郡王妃!苏禾忍无可忍,突然就拽下了腰上那把金铲铲,狠狠地敲在那人的大嘴上!
“烦死了!”她骂道。
男人被敲懵了,张着一张大嘴,呆愣愣地看着苏禾。
四周也一阵静。
突然,啪嗒……
男人的两颗门牙掉了下来。
众人悬在半空的心,又往上面吊了吊。
要见血了!
女暗卫身形一闪,手起手落,便点了那人的穴,又抓起一团帕子用力塞进他的嘴里,愣是半滴血也没能落下来。
“还不来人,把她拿下!”郑王又跳了起来,指着苏禾怒斥道。
“郑王这是干什么?本国将士受伤流血,你跟瞎了一样!别国的人受伤,你倒是上蹿下跳了,忙得像自家死了人。”许夫人来了,毫不客气地嘲讽道。在百慧庄她就跟郑王妃撕破了脸,现在恨不得把这一家人全骂一遍。
“你这个泼妇。”郑王气得浑身发颤。
“你管我泼不泼,你又不跟我姓许。我父兄当年上阵砍杀这些胡鬼的时候,你还躲在女人被窝里呢,你在我面前得意什么劲?没有我们将士出生入死,你能在这里享福?滚一边去!”许夫人撇了撇嘴角,朝她翻了个大白眼。
郑王还要跳脚,只见张酒陆带着一众玄鳞卫快步过来了。
这是裴琰手下最狠厉的一支人,他们的刀剑都是在血水里泡过的,只要出动,三尺以内必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