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克制住自己澎湃的情绪。
她害怕吓着乔浣!
但是脑海里却不断回忆起来了乔浣说得话,她说她住在西山乡,她说她父母不是亲生的,她说她今年二十七岁,她的血型是AB型……
钟意的心不断跳动,手不小心勾到了乔浣的头发,歉意道:“不好意思啊小浣。”
“没事钟阿姨,我头发多!”
乔浣的头发又多又厚,不用打理也柔顺明亮,就算熬几个大夜筹备案子也不会影响发质,一直被不少人羡慕。
现在被钟意勾掉了几根完全不是事!
钟意也跟着笑起来,“那就好。”
却趁着乔浣不注意的时候将手心里的几根头发藏了起来。
病房门口,风尘仆仆的女人看到病房里坐在轮椅上的女人,眼圈一下就红了!
顾不上别的,钟绮罗朝着钟意扑上去,趴在她的膝盖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姑!您总算是醒了!我好想您啊!”
钟意先是有些诧异,随后试探猜道:“是绮罗吗?都这么大了,很漂亮。”
钟绮罗点点头,抱着钟意的腰说什么都不愿意松手。
“小姑,您不在的时候好多人欺负我,呜呜,我都要过不下去了!”
钟意昏睡多年,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也不了解。
乔鹤言为了让她好好休息,也不让钟意多接触外面的事情,来了客人也都拒绝见面,免得影响钟意的心情。
多年没有见到亲人,钟意多少有些愉悦。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钟绮罗哭哭戚戚道:“他们欺负我,我好不容易成了志诚药业的董事长,可是哥哥见不得我过得好,找人买了好多通稿,让我在港城混不下去。”
“还有那个姜家的兰黛,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她,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