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刚略一犹豫,随后苦笑着说道,“鬼子哥,现在整个江淮市都在严打呢,您这可是把兄弟,往火坑里推啊。”
自从上一次,打砸黄庄派出所的事情发生之后,滕刚想问罗立山要钱跑路,罗立山没有给,由此两个人产生了嫌隙。
滕刚的意思是,你哥是罗立山,出了什么事儿,你自然有你哥帮你兜底,我出了事儿,谁他妈帮我呀?
我问你要点跑路费你都不给,这尼玛还怎么帮你做事?
罗立军一愣,顿时脸上露出一抹怒气,“滕刚,你的意思是,你出了事儿,我会袖手旁观呗?”
滕刚嘴角抽动了两下,没有说话。
“你下车把人给我送走,我给你一百万。”罗立军将头,打开副驾驶位前面的储物格,拿出一双胶皮手套,丢在了滕刚的身上,然后将头转向了车窗外。
他以为,滕刚这种人,不过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货色,只要见了钱,那指定会不计后果地帮自己做事。
但是,滕刚却尴尬地一笑,“鬼子哥,兄弟我也为你做了不少的事情,但是,我到现在连套房子都买不起,咱们兄弟两个,以后还是分道扬镳吧,您走您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之所以这么说,滕刚是因为最近听手下的兄弟说,罗立军私下里联系自己的手下了。
并且他们还见过面,一起吃过饭。
这对于滕刚来说,那就是莫大的侮辱了,你联系我的人,然后偷偷地跟他们吃饭不喊我,这是什么意思?
这分明没把我放在眼里嘛。
“你的意思是,这么多年你跟着我,没拿到钱,对不对?”罗立军内心中,已经气愤到了极点,今天晚上,他之所以把滕刚喊来,让他帮自己做事,为的就是考验这个家伙,究竟还听不听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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