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年的滕子生,究竟有没有逃到外地,时隔这么多年,自然也很难查证,但是樊华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滕子生在撒谎。
以他的尿性,这么多年没结婚,断然不会是因为,对樊静念念不忘的。
而今天她来找郭盼的目的,就是想打听一下,现在的滕子生,究竟在做什么。
郭盼的回答,让樊华很无奈,她说滕子生是坏学生,俩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自打毕业之后,自己就没有跟他联系过。
对于这个理由,虽然听起来合理,但樊华敏锐的第六感觉得,郭盼在撒谎。
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说明自己的第六感是对的,那只有滕子生的表情。
这个混蛋初见自己的时候,就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聊到深情处,竟然滚落几滴鳄鱼的眼泪,这能说明什么?
不就是说明,自己找他的事情,他早已经知晓么?
至于那副悲悲切切的表情,就是提早酝酿出来,演给自己看的戏么?
再次约郭盼见面,她似乎已经没有了今天早上,初次见面的热情,尽管两个人的谈话,均没有涉及到樊静,但这份疏离感让樊华心中,有了一根刺儿。
她想起身离开,但又觉得一旦离开,想要再约郭盼,就难上加难了。
她会以各种理由推脱,找各种借口不见,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而就在这个时候,乔红波出现了。
“小姨妈,您还想在喝点什么?”乔红波笑眯眯地盯着郭盼问道。
樊华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她仅从乔红波的表情中和语气中,就已经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甚是微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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