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确实是我放走的。”乔红波大声辩解道,“如果不把乌鸦放走,疯子一定会搞死他的。”
“我这是救人一命,你不能冤枉我!”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直接给疯子打个电话,我究竟有没有撒谎,你一问便知。”
麻五觉得,乔红波所说的有道理,但是,这事儿里里外外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
可是自己,又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对,就好像整件事儿好像被人牵着鼻子在走。
按道理来说,腾子生的计谋周详严密,不应该如此轻易落空。
疯子又是个有勇无谋的家伙,他怎么可能识破呢?
“少他妈废话,老子自然会调查个清楚。”腾子生说完,大手一挥。
两个家伙直接将乔红波押出了房间。
“大哥,这事儿咋办?”麻五眉头紧锁地问道。
老潘嘬了一口雪茄,语气悠然地说道,“能怎么办,直接干他就完了!”
“一个疯子,也敢跟咱们兄弟们叫板 ,他也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
老潘说着,便站起身来,“老五啊,有些时候,不能有妇人之仁!”
说完,他扬长而去。
腾子生将身子往麻五这边凑了凑,“五哥,那个小子绝对有问题,不如这样,我先把他带回去好好审一审,等问出个所以然来,再给你送回来,怎么样?”
腾子生主要做的是黄色生意,整个老城区中,百分之八十的洗头房和按摩店,都是他的产业,剩下的那百分之二十,也都是滕家人开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滕云开洗头房的原因了。
他内心中,其实比老潘更加迫切希望干掉疯子,因为老城区的消费档次太低,在这里,姑娘为男士们服务一次,也就一二百块,但是新街口那边同类型的店,一次服务费高达五六百。
差距之大,令人咋舌。
他迫切希望,自己的生意由简单的走量,向转变精品化转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