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下电子笔,侧身,拥抱她,安慰她。
“我说过,我会给你交代。我把人找到了,你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情。”
“即使我把她送进监狱?”
她从怀抱挣脱,看他的目光严肃、坚决,“林合川,我是要把你母亲送进监狱的。”
“嗯。”
男人点头,“你的事情,我不干涉。”
......
林合川将她送到悦澜山门口便走了。
温玉华伫立在原地,目送他离开。
司机问他,“林总,去哪儿?”
林合川捏捏眉心,“回公司。”
顿了下,他打电话给保镖,“将人送回林家,关起来。”
收起手机,男人抿着唇,不言语。
曾经,他对萧珍珠的爱是渴求、盼望,乞求她能多分给他一点目光,多和他说两句话。
后来,他发现萧珍珠只将他当成炫耀的工具,所以他封心锁爱,不透露出半点对母亲的爱,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多期盼母亲能支持他,爱护他。
现在......
萧珍珠一次次地作,一次次的吵,将他胸中汹涌的爱意消磨。
现在的她不再是记忆里那个会对他笑的母亲,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她眼中只有利益,没有亲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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