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能明目张胆地这样做,一定是处理好了尾巴,就算报案去查,说不定那边还没查到她这边就出事了。
昏黄的灯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她的心却是浸了冰水一般,又冷又硬。
刚才的事儿冲撞着她的神经,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她很快就睡着了。
万幸,一夜无事。
第二天,林合川一早就打包了宣记的早餐来到了女人楼下。
哑光黑的迈巴赫停在旁边。
林合川眉心微蹙,他认得,这车是周霖远的。
可这车怎么会停在这?
门铃声按得急促。
门内传来稀稀拉拉的拖鞋声。
林合川心头涌动,竭力压制着翻腾的内心。
男人脸色黑得要命,一双杏眸微微眯着,拿着食盒的手攥出根根青筋。
“谁啊?”
是男人的声音,他的心凉了半截。
那拖鞋声渐渐逼近,他放下食盒,手攥成拳,蓄势待发。
门被打开。
周霖远刚醒,眼睛都还没睁开,头发乱糟糟的,下巴上是青黑的胡茬。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穿着的是睡衣。
“你怎么会在这?”
林合川目眦欲裂,眼红的要命,胳膊上的青筋鼓起一滩。
“周霖远,你混蛋!”
话音刚落,男人的拳头就迎面挥了上来,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留给他。
“合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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