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跟丢了,他已经到了清大。”时髦女人向那个脸色苍白的男人报告。
“他可能已经感应到我们了。即使我们隔离了大部分的能量,但是头和手还在外面,特别是头,释放的能量更强。这是我们的一个弱点。”那人点点头。
“那又怎样,知道就知道了,派人继续跟着。他现在对我们还没有威胁,我们盯着他只是以防万一。”时髦女人点点头,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男人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装,解开了领带,双眼空洞地看着窗外。
张喆回到宿舍,四个人已经全部到了,正在收拾床铺,还有一对父母在帮着一个人收拾着,那个学生一看养尊处优,身体胖胖的,个头一米七零左右,站在边上看着父母忙碌着。
大家看见张喆进来了,就互相打了招呼。
“我叫韩逸,江省的。”一个高个子男孩打着招呼,阳光帅气,一看眼睛就戴着隐形眼镜。
“我叫李明轩,南省的。大家以后就一个宿舍了,互相照应。”他和张喆握了握手。
“他叫赵毅成,我们是沪市的,以后就多靠大家帮忙了,我是他的妈妈,这是他的爸爸。”张喆向这个典型的沪市女人报以微笑。
“你们都是一个宿舍的,以后要互相关照,相互帮忙,共同进步。”赵毅成的父亲停下了手中的活,给大家打了个招呼。
赵毅成尴尬地站在那里,脸都红了,一看就是个社恐。
最活跃的是李明轩了,打开柜门,拿出了几包辣条,“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了,这是我们那里的特产,大家品尝品尝。”
赵毅成的母亲看见这种垃圾食品,就嫌弃地放在一边。“大家以后要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这种东西,我给你说,没有任何的营养,吃完脸上还会长痘痘的。”
李明轩不以为然,“阿姨,不要紧,我从小吃到大,一点事情都没有。”
看着收拾得差不多了,赵毅成就把父母推了出去,“好了啊,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我说自己来的,你们非要来,你看谁是妈妈收拾的,都是自己来。你们先回去吧。好了,再见。”
赵毅成的父母看着孩子态度坚决,就离开了。
“你叫什么,还没自我介绍呢。”赵明轩对着张喆笑着说。
“我叫张喆,来自西省。”
“我知道,就是西省的理科状元。”李明轩大声说。
状元在高中还能说一说,在清大,基本上都是各省的状元。大家相互都比较低调,在状元堆里,状元是没有任何优越感的。
张喆不好意思地说,“大家以后互相学习,有很多问题还要向大家请教。”
其他几个人没有说话,其实这个宿舍,只有李明轩不是状元,除了张喆,其他两个都是本省的单科状元。
李明轩虽然不是状元,胜在各科分数均衡,不比状元低几分。
大家互相介绍了一下家乡的情况,聊了一些家常,轮流洗漱完,就熄灯睡觉了。
这个夜里,即使是清大,很多新生都兴奋得难以入眠。
张喆倒是睡了个好觉,没有梦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
第二天张喆起了个大早,其他几个人还没有起床,他就悄悄地穿好衣服,洗漱完后一个人走向酒店,今天是张田昕陪着大家去八达岭长城,下午的时候去鸟巢。
时间比较紧,因为第三天的时候张平安他们就要回县里了。
大家就报了一个团,早上来到集结的地方,上了车就去八达岭了。
早上天气还是凉爽的,大家跟着团,听着导游的介绍。都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到了这里,看见蜿蜒的长城,张喆感慨万千。明时天子守边疆还是很有魄力的,但是长城也没有阻挡住历史的车轮。最后融为一体,这条巨龙见证了中华文明的前行。
中华文明是从苦难中生长,从中原到了这里,从这里到现在的东北,不论遭遇怎样的苦难,版图却在不停地扩张,达到现在的一个程度。
这些文明不断冲撞融合,最终统一为中华文明。
张喆走着,摸着长城的古砖,感受着历史的印记。
四个小时后,大家被安排到一个饭店吃饭,饭菜的口味一般,但是胜在量足,大家都能吃饱。
然后就去往鸟巢、水立方。
这些雄伟的建筑和长城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反差,现代设计风格见证着大国风采,岳父和岳母两个人看到这些电视上的建筑,充满了兴趣,岳母拿出手机不停地拍照。
如果不是娟请不到假,她一定要凑这个热闹。
电视上小小的鸟巢,到了跟前才知道这是庞然大物,转一圈都吃力。
旅游磨的就是脚跟,一天下来,大家都累了,在酒店边上那个小饭店吃了点饭,张喆把家人送回酒店,就回到了宿舍。张田昕也打车走了。
回到宿舍,三个舍友都在,相互交流着这几天在学校的见闻,讨论着看到了哪个漂亮妹子,还有哪个漂亮学姐。女人,是男人永恒的话题。
三个人回过头来,看着张喆,“张喆,这两天有没有看到过漂亮妹子。”
“我这两天陪家里人逛逛,还没注意。”无聊。
“北京有什么好看的,就那几个地方,我都看腻了。”李明轩感觉无趣,他从小就经常来北京玩,哪里了解张喆的处境。
张喆呵呵地笑着,就去洗漱了,说老实话,今天还真是走累了,回到宿舍才感觉脚底板都酸痛了。
宿舍几个人就数张喆简单,拿着香皂洗一下脸就了事,其他几个则用洗面奶,完了还要护理一番。最夸张的是赵毅成,每天晚上必然会敷面膜,只是脸太胖了,面膜都无法覆盖全。
一边敷面膜,一边抱怨,北京的气候太干燥,他的脸上都快起皮了。
张喆一上床就睡着了,其他三个舍友还在讨论着学妹和学姐的区别。
一觉睡到醒,张喆的生物钟比闹钟还准,他起来后,洗漱完,就到学校门口和张田昕集合。
两人一起来到酒店,把家人的行李搬出来,叫了两辆车,一起开往京城西站。
在送站口,陈铁梅看着孩子难舍难分,张平安也舍不得,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忽然要一个人生活了,就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一看时间快到了,岳父毕竟当过领导,心理素质过硬,虽然舍不得这个外孙,但是招呼着大家走进了车站。
张喆站在进站口,看着父母走了进去,一步三回头,陈铁梅还擦了一下眼泪。
张喆忽然想起了朱自清的《背影》,天下的父亲一样的,虽然每个人的父亲不同,但是背影都是相同的。
张田昕看着张喆一家子,也颇有感触,两个人就一起坐地铁回学校了。张田昕在北京理工大学,她把张喆送到学校,两个人围着校园走了一圈,清大太大了,这个国家首府大学追溯到清政府,当时割地赔款修建了三所大学,清大,北大和西省大学,随着时代的变迁,清大和北大因为地理位置,在国家已然属于顶尖大学,西省大学由于地处封闭的西省,在财力和人力投入上不足,就已经排不上名次了。
“张喆,这里真好。我觉得这里才是你该来的地方。”张田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