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杨宇被判死刑(2 / 2)

听着他们的争吵,杨宇心中一阵悲凉。在这里,每个人都被绝望笼罩,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挣扎着,无论是曾经的好人还是坏人,此刻都一样被命运扼住了咽喉。

“如果我当初能多一些慈悲,多一些谨慎,是不是就不会走到这一步?那些被我判死刑的人,他们的家人又该有多痛苦……”杨宇越想越难过,泪水浸湿了她的脸庞。

公元2057年12月15日,这注定是个让杨宇命运定格的日子。最高人民法院院长叶芯神色凝重地签发了执行死刑命令,核准对被告人杨宇的死刑判决。那份裁定书中,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击着杨宇的内心:“经复核,本案第一审判决、第二审裁定认定被告人杨宇贪污受贿、挪用公款、故意杀人、枉法裁判以及纵容黑社会性质组织等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定罪准确,量刑适当,审判程序合法。故核准石家庄市中级人民法院对被告人杨宇的死刑判决。”

当看守所民警将这个消息告知她时,杨宇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会……怎么会真的到这一步……”杨宇终于挤出了几个字,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无数画面交织在一起,有自己曾经辉煌的过往,也有被诬陷后的痛苦挣扎,还有此刻面对死亡的恐惧。

看守所里的气氛愈发压抑,其他犯人得知杨宇即将被执行死刑的消息,也都安静了下来。偶尔有几声叹息,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杨宇静静地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躯体。

距离执行死刑的日子越来越近,杨宇却出奇地平静了下来。她开始回忆自己的一生,那些曾经被她忽视的细节,此刻都变得无比清晰。她想起小时候父母对自己的殷切期望,想起在学校里努力学习的时光,那时的她怀揣着梦想,立志要成为一名维护正义的法官。

“我明明是想做好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杨宇低声说着,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她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但她不甘心就这样带着冤屈死去。

杨宇清楚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便向看守所女警请求提供纸笔写遗书。女警理解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很快为她拿来了纸笔。

杨宇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申诉,详细地阐述了自己被诬陷的经过,希望有一天真相能够大白于天下。

终于,12月17日来临了。石家庄市中级人民法院遵照最高人民法院签发的执行死刑命令对杨宇执行死刑。临刑之前,看守所依照惯例,安排杨宇与自己的家人进行最后一次会面。

会见室的门缓缓打开,亲人们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杨宇内心深处那道一直努力坚守的防线瞬间崩塌。压抑已久的情感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她再也无法抑制,放声痛哭起来。哭声中,有对生命的不舍,有对冤屈的悲愤,更有对亲人深深的眷恋。家人们也是泪流满面,他们安慰着杨宇,告诉她无论如何都会相信她是被冤枉的。

“爸,妈,对不起,是我不孝……”杨宇哽咽着说道。她看着年迈的父母,心中满是愧疚。曾经,她是父母的骄傲,如今却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短暂的会见结束后,杨宇被押上了刑车。上车瞬间,杨宇深吸一口气,望向天空,心中默默念道:“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做一个真正守护正义的人……”随着刑车缓缓启动,一段充满悲剧色彩的人生,就此走向了终点,只留下无尽的谜团和遗憾,在空气中弥漫。

很快,刑车抵达刑场。就在杨宇即将接受死刑执行的关键时刻,温景安和沈凌汐匆匆赶到她身旁。温景安面色阴沉,目光冷漠地盯着杨宇,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质问:“现在,你可知道自己错了?”

杨宇眼中满是悲愤与不甘,盯着温景安嘶哑着声音说道:“我没有错,我到死都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你们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陷害我,这才是真正的罪恶。”

沈凌汐微微向前一步,目光中满是审视与谴责,冷冷开口道:“这十七年来,你手上沾染的人命,你以为自己真的能数得清吗?还记得你在环保庭审判罗金利一案吗?就因为你的判决,罗金利老人一家的生活支离破碎,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若不是我们设法干预,他们一家人的命运恐怕早已彻底沉沦。像罗金利这样的例子,简直多如繁星,数不胜数。还有你担任执行法官期间,为了所谓的债务执行,不择手段地逼迫债务人。多少人在你的逼迫下,走投无路,选择跳楼、跳河结束自己的生命;又有多少家庭因此妻离子散,原本温馨美满的家园变得支离破碎,家破人亡。在刑庭审判犯人时,你一味地依照那些冰冷的法条,丝毫不考虑人性与情理,对那些本不该判死刑的人也绝不留情,生生剥夺了他们重新开始的机会,又让多少家庭因此陷入无尽的悲痛之中,从此家不成家。在民庭时,那个叫王斌余的可怜人,被黑心老板恶意拖欠工资,走投无路之下向法院寻求帮助,满怀希望地将最后的救命稻草寄托在你身上。可你呢?仅仅因为证据不足,就轻易驳回了他的请求。那可是他最后的希望啊!最终,他绝望地从高楼纵身跃下,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还有那户淳朴的农家,辛苦耕种的田地被恶霸强行霸占,他们含着泪来到法院,满心期待你能主持公道。然而,你依旧以证据不足为由,无情地驳回了他们的申诉。这无疑是将他们推向了绝境,最终一家人走投无路,只能选择自杀来结束这无尽的痛苦。再有那个可怜的打工人,因工作致残,本就失去了生活的依靠,满心指望通过法律途径向公司索赔,获得一丝生存的希望。可你却以法律不支持为由,判他败诉。这最后的希望破灭后,他觉得生活再无盼头,只能绝望地从高楼上跳下,结束了自己悲惨的一生。诸如此类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难道还需要我继续细数下去吗?你所作所为,简直罄竹难书,罪大恶极!在这人世间,你凭借着所谓合法的外衣,逃脱了应有的惩处。但今天,我们绝不会再让你逍遥法外,今日,就是你偿还一切罪孽的死期!”

杨宇听着沈凌汐的长篇指责,眼中悲愤未减,却多了几分迷茫与思索。待沈凌汐说完,她缓缓开口:“你们所说之事,看似件件确凿,可其中内情你们真的了解透彻吗?审判罗金利,我是依禁渔法规而行,若开此特例,湘江生态谁来守护?生态失衡,影响的又何止是一家一户?”

“至于执行催债,那是债权人合法权益的伸张,法律赋予他们追讨欠款的权利,我只是依法行事。难道因为债务人的逃避,就要让债权人血本无归?那些选择极端方式的人,背后有着复杂的社会因素,怎能全怪在我头上?”

“刑庭审判,每一条罪名皆有证据支撑,法律的威严不容亵渎。若随意轻纵罪犯,受害者的冤屈又该何处申诉?公平正义又何在?”

“王斌余案,证据不足是既定事实,法律审判讲究的是证据链完整。没有足够证据,我如何能支持他的诉求?驳回申诉并非我本意,可法律程序必须遵守。”

“农家田地被占案,同样是证据缺失。打官司就是打证据,若仅凭一面之词就随意断案,那才是对法律的践踏,对另一方的不公。”

“打工人索赔案,法律不支持必然有其依据,我不能违背法律准则去偏袒任何一方。我所做的每一个判决,都是基于法律条文和证据,虽不敢说尽善尽美,但绝无徇私枉法之心。”

温景安冷笑一声:“哼,说得倒是轻巧。你口中的法律,不过是你冷漠无情的借口。这些家庭支离破碎,难道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杨宇目光坚定地回视:“法律或许有时显得冰冷,但它是维护社会秩序的基石。我承认,这些悲剧令人痛心,但不能因此就否定法律的意义。如果因为个别悲剧就随意更改法律的尺度,那整个社会秩序将会陷入混乱。”

沈凌汐不屑地撇嘴:“少在这里狡辩,今日你必死无疑。”

这时,杨宇不经意间瞥见不远处静静站着监督行刑的检察官姚九歌。刹那间,她眼中燃起一丝希望,不顾一切地哭着用力挣脱法警的束缚,脚步踉跄却又无比急切地朝着姚九歌奔去。她泪流满面,声音带着无尽的悲戚与绝望,大声呼喊:“姚检,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啊!”

姚九歌面露不忍,但还是朝法警示意,让他们将杨宇拦住带回。法警们迅速上前,架住杨宇的胳膊,尽管杨宇拼命挣扎,却也无法挣脱。“杨宇,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法律的判决不是儿戏。整个审判过程都是遵循既定程序,有大量证据支撑才做出的决定。”姚九歌大声说道,试图让杨宇冷静下来。

听到这番话,杨宇满心的愤懑再也压抑不住,她怒目圆睁,转头对着温景安和沈凌汐破口大骂:“都是你们这两个混蛋,是你们害惨了我!就是你们精心设下这个恶毒的圈套,你们一定会遭到报应的!”姚九歌见杨宇这般辱骂温景安,原本平和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明显的不悦。不过,多年的职业素养让她很快调整情绪,再度恢复了冷静与克制。“杨宇,请你务必注意自己的言辞。”姚九歌的声音依旧沉稳有力,只是话语中隐隐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意味,“不论你内心是否觉得自己遭受了冤枉,骂人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方式。”

杨宇却不管不顾,继续嘶吼着:“他们就是罪魁祸首,你们都被他们骗了!为什么他们能出现在这里,这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温景安微微皱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到现在还在胡言乱语,真是无可救药。”

沈凌汐则在一旁抱臂冷笑:“看看,这就是她最后的挣扎,可笑至极。”

姚九歌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温景安,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轻声问道:“景安,你没事吧?别往心里去。”温景安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此时,刑场的气氛愈发紧张压抑,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要凝固了。法警们紧紧控制着杨宇,防止她再有过激行为。

杨宇看着姚九歌对温景安的关心,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直觉,她瞪大了眼睛,大声喊道:“我明白了,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关系!怪不得他们能出现在这里,怪不得我的案子会变成这样,原来一切都是你们在背后操纵!”

姚九歌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严肃地说道:“杨宇,你不要在这里无端猜测,恶意中伤他人。法律是公正的,审判结果是基于事实和证据的。”

杨宇却根本不听,继续疯狂地叫骂着:“公正?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公正?你们狼狈为奸,颠倒黑白,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就在场面陷入僵局之时,刑场负责人走了过来,对着姚九歌说道:“姚检,时间差不多了,是否继续执行?”

姚九歌看了看杨宇,又看了看温景安和沈凌汐,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杨宇此刻情绪激动,认定自己被冤枉,但法律的程序和判决摆在眼前。沉默片刻后,她缓缓点了点头:“继续执行吧。”

杨宇听到这话,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身体瞬间瘫软下来,嘴里还喃喃自语着:“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随着刑场负责人一声令下,法警们再次将杨宇架起,缓缓朝着行刑位置走去。这一次,杨宇没有再挣扎,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任由命运的车轮无情地碾压过来,杨宇被带到了刑场中央,这里,是命运的终结点,也是一切即将落幕的舞台。行刑人员面无表情,眼神中透着职业性的冷峻,他们以不容置疑的力量,将杨宇强制按跪在地。杨宇的膝盖重重地砸落在地面,扬起一小片尘土。

此时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寒风呼啸而过,像是在为这场即将落幕的悲剧吟唱挽歌。

行刑人员身姿笔挺地站在杨宇身后,身影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高大而冷酷。他手中的枪,那黑洞洞的枪口,犹如深邃的死亡之渊,精准无误地对准了杨宇的脑袋。此时的她,心中反倒出奇地平静,刚刚与温景安和沈凌汐的一番争论,仿佛耗尽了她最后的情绪。

“预备——”随着行刑指挥官一声低沉有力的口令,行刑人员手指搭在扳机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杨宇微微抬起头,望着那片广阔无垠的天空,阳光洒在她脸上,却无法温暖她此刻悲凉的心。她想起了自己初入法律行业时的满腔热血,立志要捍卫法律尊严、守护公平正义,可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

“砰!”枪声干脆利落地响起,杨宇的身子猛地一晃,随即重重地向前栽倒。她的头颅重重砸在刑场的土地上,溅起一小片尘土。鲜血从她头部的伤口处喷涌而出,迅速在地面蔓延开来,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她的四肢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没了动静。那双曾经坚定明亮的眼睛,此刻空洞地望着前方,生命的火焰彻底熄灭。

法医上前进行检查,确认杨宇已经死亡。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不远处的温景安缓缓转过身,看向身旁的姚九歌。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似有诸多思绪在其中翻涌。沉默片刻后,温景安轻声开口,声音在这空旷的刑场上显得有些缥缈:“九歌,你觉得杨宇是不是罪大恶极?”

姚九歌面色凝重,注视着杨宇的尸体,缓缓开口:“从她所犯下的桩桩恶行来看,她确实罪该万死。她身处司法要职,本应是公平正义的守护者,却肆意践踏法律尊严,将权力当作谋取私利的工具。”

温景安微微点头,眼中满是厌恶:“没错,她贪污受贿数额巨大,导致无数公共资源被侵占,多少民生项目因此搁置,又有多少百姓的生活因此陷入困境。仅仅这一点,就足以让她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沈凌汐双手抱胸,语气冰冷:“更别提她故意杀人,残忍地杀害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这种违背人伦道德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还有纵容黑社会性质组织,使得社会秩序混乱不堪,无辜百姓深受其害。她的所作所为,哪一件不是罪大恶极?”

姚九歌接着说道:“她在法庭上的那些狡辩,不过是妄图为自己的罪行开脱。法律的审判是严谨公正的,每一项罪名都有坚实的证据支撑,她根本无从抵赖。”

温景安冷笑一声:“到死都还在喊冤,还污蔑我们设圈套害她,真是可笑至极。她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贪婪和邪恶。”

沈凌汐不屑地撇撇嘴:“这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还在为自己的罪恶行径找借口。她的死,是对那些受害者最大的慰藉。”

姚九歌长叹一口气:“只可惜,再多的惩罚也无法弥补她给那些家庭带来的伤痛。那些因为她的判决而家破人亡的人们,他们所承受的痛苦,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离开了刑场。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可每个人的心中都沉甸甸的。

随着杨宇生命的终结,这场跨越了现实与神秘力量的纠葛,暂时画上了句号。

执行死刑的任务圆满完成后,行刑人员神情肃穆地离开刑场,将杨宇的尸体带到殡仪馆进行火化。殡仪馆内,气氛格外压抑,白色的墙壁和冰冷的设备,更增添了几分阴森之感。工作人员熟练地将尸体推进火化炉,伴随着机器启动的轰鸣声,熊熊烈火瞬间吞噬了一切。在火化炉外,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感慨。他入行不久,这样的场景虽不是第一次见,但每一次都让他对生命有了新的认识。他想起曾经听闻杨宇案件的种种细节,心中五味杂陈。火化结束后,骨灰被装入精致的骨灰盒中送给杨宇的家属。

家属们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呆滞地望着递过来的骨灰盒。杨宇的母亲颤抖着双手接过,那骨灰盒触手温热,可她的心却如坠冰窖。她紧紧地将骨灰盒抱在胸前,仿佛这样就能再次抱住自己的女儿。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骨灰盒上。“我的孩子啊……”她悲恸地呢喃着,声音里满是无尽的哀伤与不舍。曾经那个活泼可爱、在自己身边撒娇的女儿,如今只剩下这一盒冰冷的骨灰。

杨宇的父亲站在一旁,嘴唇紧闭,脸色煞白如纸。他的双眼死死盯着骨灰盒,眼眶泛红,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心中的悲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却又强忍着不让自己崩溃,那份压抑的痛苦让人看了揪心不已。

杨宇的哥哥则一脸沉痛,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骨灰盒,动作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到里面的妹妹。他的眼神中既有对妹妹离去的悲痛,又有深深的自责。他想起小时候自己答应要保护妹妹,可如今却只能面对这残酷的结局。

一家人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久久无法自拔。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悲伤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过了许久,杨宇的母亲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向远方,低声说道:“不管怎样,妈妈带你回家……”

说完,一家人相互搀扶着,迈着沉重而蹒跚的步伐,缓缓离开了殡仪馆。他们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无比落寞,而这段痛苦的记忆,将永远刻在他们心中,成为一生都无法抹去的伤痛。

在杨宇生命的最后时光里,她怀着满心的不甘与愤懑,写下了一封遗书。在那薄薄的纸张之上,倾诉着自己自认为受冤屈的经历,字里行间充斥着对真相昭雪的渴望,期望在未来的某一天,能洗清身上背负的罪名,重获清白。

当看守所的女警将这封遗书转交给有关部门时,相关人员怀着严谨的态度仔细检查其书写的内容。然而,通篇读下来,皆是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胡言乱语。她所提及的罗金利案件,经过多方查证核实,根本子虚乌有,纯属编造。并且,杨宇所犯下的罪行证据确凿,每一个犯罪细节都清晰明了,不容置疑。至于她口中坚称是被两位神秘人陷害,可在遗书中,她却始终无法确切说出这两人究竟姓甚名谁,一切陈述都显得荒诞不经、毫无根据。

一日,姚九歌得知了这封遗书的存在,并看到了其中的具体内容。她一眼便明白,杨宇所指的神秘人正是温景安和沈凌汐。心中五味杂陈的她,决定将遗书的内容告知温景安。姚九歌寻到温景安,快步走到他身旁,微微皱着眉头说道:“景安,杨宇临死之前写了一封遗书,里面全是些荒诞至极的话语。她还一个劲儿地喊冤,声称自己是被两个神秘人给陷害了。当时在刑场上,她情绪激动,大骂你和凌汐,依我看,她所说的神秘人大概就是你们俩。”

温景安神色平静,轻轻摆了摆手,语气淡然地说道:“九歌,不必把这些放在心上。杨宇作恶多端,犯下的罪孽数不胜数,她写什么都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起不了任何作用。”

姚九歌轻轻咬着嘴唇,一脸疑惑地说道:“景安,我实在想不明白,杨宇她都已经犯下了如此滔天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为何到死还这般顽固,极力喊冤呢?”

温景安微微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也不清楚,像她这种人的心理,确实让人难以捉摸和理解。”

姚九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得也对,像杨宇这种人,明明所有罪证都铁证如山,清清楚楚地摆在眼前,她却还妄图抵赖。好在如今她终于伏法,也算是让大家都出了一口恶气,大快人心啊。”

温景安看着姚九歌,目光中带着安抚:“九歌,你就放心吧,没有人会相信她那些毫无根据的话。这封遗书,咱们就当作没这回事,不用再理会了。”

姚九歌轻轻应了一声:“嗯。”

可她心里仍隐隐有些不安,犹豫片刻后,还是忍不住再次开口:“景安,虽说大家都知道杨宇罪有应得,可这流言蜚语一旦传开,难免会有人捕风捉影。万一有人借此生事,对你们造成不好的影响怎么办?”

温景安神色认真起来,目光坚定地看着姚九歌:“九歌,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问心无愧,又何惧这些无端的谣言。倘若此时我们自乱阵脚,反倒落了下风。”

姚九歌微微颔首,心中的担忧稍稍减轻了几分:“你说得是,是我过于忧心了。只是一想到杨宇临死还不安分,就觉得烦闷。”

温景安拍了拍姚九歌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别让这等小事坏了心情。随着时间推移,这件事自然会平息,我们只需过好自己的生活便是。”

姚九歌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抹笑容:“嗯,听你的。希望这事就此过去,不要再有波澜。”

遗书经相关部门仔细查验审核后,依规交到了杨宇的家属手中。杨宇的父母颤抖着双手接过遗书,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悲戚与哀伤。当他们缓缓展开遗书,看到女儿在遗书中声泪俱下地喊冤时,老两口的心瞬间揪紧。母亲的泪水夺眶而出,泣不成声地念叨着:“我苦命的孩子,怎么可能做那些事……”父亲也是红着眼眶,紧握着拳头,下定决心要为女儿讨个说法。

此后,老两口拖着年迈的身躯,一趟趟奔波于各个相关部门之间。他们言辞恳切,声泪俱下地向工作人员诉说着对女儿的信任,坚信杨宇是被冤枉的。然而,面对如山的铁证,工作人员只能一次次耐心且无奈地向他们解释法律的判定依据,告知他们杨宇犯罪事实清楚,申诉无法成立。

可老两口怎么也听不进去,他们沉浸在对女儿的疼爱与信任中,固执地认为这背后一定有天大的冤屈。渐渐地,这件事在社会上传开了。民众们对杨宇所犯的罪行印象深刻,对她的恶劣行径还记忆犹新。得知杨宇的父母不仅不承认女儿的罪行,还四处申诉企图翻案,众人的愤怒瞬间被点燃。

一时间,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纷纷。在菜市场,几位大妈一边挑选着蔬菜,一边义愤填膺地说道:“那杨宇做了那么多坏事,她爸妈还护着,这不是糊涂嘛!”在小区里,一群大爷围坐在一起下棋,也不忘谈论此事,纷纷摇头叹息杨宇父母的不明事理。

网络上更是炸开了锅,网友们纷纷在社交平台上发表自己的看法,言辞激烈地指责杨宇父母的行为。各种评论如潮水般涌来:“法律都判了还不承认,这不是扰乱秩序吗?”“自己女儿做了错事,就该接受惩罚,别再折腾了!”许多曾经关注过杨宇案件的热心市民,自发组织起来,来到杨宇父母居住的小区门口抗议,要求他们停止无理申诉。

杨宇的父母出门时,总能感受到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那目光中满是愤怒与不屑。去超市买东西,收银员都不愿多跟他们交流,眼神里透着嫌弃。走在路上,时不时会有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人直接大声呵斥:“别再给坏人撑腰了!”老两口的身心遭受着巨大的打击,原本就佝偻的身躯愈发显得单薄无助。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为女儿伸冤,却会遭到如此激烈的反对和声讨,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与无助之中。

在无数次的失望与打击之下,杨宇父母彻底心灰意冷。他们不再出门申诉,将自己关在家中,整日以泪洗面。时光缓缓流淌,日子在无声无息中悄然消逝。在漫长而煎熬的痛苦思索里,杨宇父母终于无奈地向残酷的现实低头。他们逐渐明白,无论女儿是否蒙冤,以他们的能力,都无法改变既定的结局。为了摆脱痛苦的纠缠,他们下定决心离开这片满是伤痛回忆的土地,前往一个全然陌生的小镇,在那里重新开始生活,试图在宁静中疗愈内心的创伤,让时间慢慢抚平这段不堪回首的经历所带来的伤痛,从此在平淡与沉默中度过余生。

此后,杨宇的故事或许会在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中流传一段时间,但终究也会随着岁月的流逝,渐渐被遗忘在历史的角落里。

温景安对于杨宇案一直有些疑惑,于是去问沈凌汐:“凌汐,杨宇的这些罪名你是如何强加到她身上的,虽然她的确罪大恶极,但是法条上的这些罪名她确实是没有触犯过,你是如何加到她身上还能让世人都认为她真的做过那些事?”

沈凌汐说道:“亲爱的,我只是改了相关人的记忆在加上造出些证据罢了,这些事她的确都没有做过,但是人间的法律不是讲究人证物证俱全方能定罪吗,所以我施法造出能够环环印证,无懈可击的证据链,然后在改变人们的记忆,让所有人都有对杨宇恶行的清晰记忆,这样她就逃不掉了。”

温景安说道:“可是她犯下的故意杀人罪,杀害她的丈夫和孩子,她并没有做过这些事,凌汐,你又是如何将罪名扣到她头上的。”

沈凌汐说道:“亲爱的,实际上她的丈夫和孩子都是神仙变的,我在仙界挑两位神仙,进入轮回,与她相识,相爱,然后时间一到,这两位神仙即刻‘死去’,回到仙界,这样,我再让世人的记忆中有杨宇杀害她丈夫和孩子的记忆,有亲眼见到的目击证人,还有环环相扣的物证,由此以来,杨宇的罪证确凿,就能将她定罪。”

温景安说道:“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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