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齐姐家口齐全,高姐只有个嫁在粤省的女儿,女儿也有儿子要照看,经济条件一般,时常还需高姐贴补。如今和于俐处的倒颇有些母女的意思了。
“杨先生。”
高姐看见他喊了一声,便出去了。
于俐笑道:“灵越,你去那边吧。记得明天咱俩去接曾姐。”
杨灵越看了眼时间说:“不急,陪你待一会儿。”
于俐眨了眨眼,偷笑说:“茜茜那丫头这两天是生理期吧?要不要我现在伺候你?免得你晚上找错地方,进错房门。”
杨灵越瞪了她一眼,于老师心情恢复过来,又皮了。
“于老师,你又再讨打了。”
“哪有,我只是在提醒你。”
“我看你是要倒反天罡,拿家法来。”
本来好好的,于俐却又神情低落起来,瘪了瘪嘴:“灵越~”
杨灵越一阵心疼,抱过来安抚说:“董事长咱不当了,你就在我身边当你的大丫鬟,当他们的二夫人。”
于俐扭捏了一下身子:“不要,那是我儿子的,我要去的,我只是...”
杨灵越笑道:“不当也是你儿子的。于老师,你还记得不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弹的是什么曲子?”
于俐抬脸看着自己男人,努力地想了想然后说:“不记得,那时候我就是个死人,你递给我那张欠条后,我才算是活了。”
杨灵越摸了摸她的脸,又啄了一口:“你弹的是日升之屋。”
于俐怔了怔,深情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千言万语化作一声:“灵越~”
杨灵越接着问:“还记得上次带你去汾河边时说的历史故事吗?”
于俐点点头:“记得,我后来还查了呢,雁丘石(1)就在双塔西街那儿。”
杨灵越提议说:
“咱俩一人一半,在那儿捐点钱,扩建个小公园,你觉得怎么样?”
于俐想了想笑了起来:“我自己捐吧,加上你,曾姐她们会有意见的。”
杨灵越一窒,幽幽一叹:“于老师,请把我的感动还给我。”
“哈哈。”
于俐笑了几声,捧起男人的脸亲了过去。
“灵越,谢谢你,我爱你。”
“我不是故意逗你笑,因为我相信,假如我像那只先死在网里的.....”
于俐果断捂住了男人的嘴,皱眉嗔道:“灵越,你说什么呢。”
杨灵越没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了抱她。
于俐心里那点伤怀的情绪是彻底没了,她都觉得是自己传染给自家男人了,心下懊悔,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她终是有她的优势。
杨灵越看着于俐递到眼前的大太子奶饮品,就很无语:“于老师,我乳糖不耐受。”
注1:据史载,元好问于泰和乙丑年(1205年)赴试并州,适逢捕雁者捕得两雁,一死一脱网。脱网者悲鸣不去,竞自投地而死。
诗人感慨,遂购得两雁,葬于汾河之畔,垒石为识,曰“雁丘”,并赋《摸鱼儿·雁丘词》,里面有一名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元好问写下这首词时,年龄为1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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