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泡个澡,水温正好。”
“放好水了?”
“嗯啊。”
“一起吧。”
“我伺候你。”
........
之后杨灵越看着一份“并州剪刀”的资料,他只是为了长长见识,杜甫曾称誉:“焉得并州快剪刀,剪取吴淞半江水”。
“于老师,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的一件事儿,那天被你干妈可是狠揍了一顿。”
于俐来了兴趣:“什么事儿啊。”
“有一次我从长风街和同学们滚着铁环跑晋源那边看打铁,做那种仿古铁器的,一大早出发,你想啊,十几公里,跑过去看一天打铁,有点零花钱还买了零食,几个人饿的呀,到了半下午完全就走不动了。”
“然后呢,怎么回去的?”
“那地方偏,好不容易拦了辆出租车,人家满载,我说了我爸名字。然后附近的出租车就接上我们几个了,再然后全龙城的出租车司机都知道杨文昌的儿子丢了.....”
“哈哈哈哈,难怪要揍你。”
“于老师,不过我印象中最深的还是那个打铁场景,现在想起来依旧历历在目。”
于俐眨眨眼,不清楚自家男人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铁匠干活的时候很是专注,顾不上其他,锤击的瞬间迸溅出火花,似蓄意谋杀,似在身上绽放的烟花,很美。”
于俐想着那个场景,也觉得很美,充满力量,而又璀璨。
“灵越~”
黄老爷曾说: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第二天
难得休息的杨灵越悠哉了半日,便去了安河机场,得接曾总。
于俐不曾跟着,她去了公司,和刘宏谈事。
见曾莉缓缓走下舷梯,杨灵越张开双臂:“曾总一路辛苦。”
后面跟着的专家、学生、员工一脸含蓄地笑。
公开场合,曾莉怎么会让老公没面子呢,笑盈盈地抱着来了个贴面礼。
随即叮嘱众人周末好生休息后,便上了车。
杨灵越捂着她的双手仔细端看着她的脸,皮肤依旧白皙,就是有些手有些凉,并不是天气原因,而是她一来例假就是如此,不过现在已经比之前好太多了。
“也不说提前个一两天回来,我在龙城都被西北风吹的够呛,你什么时间自己不知道啊。”
听到老公有些埋怨的声音,曾莉抿嘴一笑:“行程安排的满了些嘛,老公,我和你说,我确实忘了,得亏飞机上有卫生巾。”
杨灵越摸了摸说:“嗯,穿的厚,不怕。”
曾莉没回应老公的打趣,而是自顾自地说:“在乌审旗遇见一位中医,帮我把了把脉,说我身体还是有些单薄,不过整体挺好的。”
杨灵越挑了挑眉:“好好的怎么去号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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