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陆鸣舟是未来陆家的继承人,而陆老爷子现在年事已高,活不了几年了。
“你是有点聪明的!可惜……你的聪明用的地方都不对!”余岁晚冷眼看着白蕊,“你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用我的孩子来威胁我,白蕊……我说过,我是绝不会允许有对我孩子有威胁的东西存在的。”
白蕊面色惨白。
这一次,她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你说你现在……在白家被欺负的这么惨,连保姆都能随便骑在你的头上,我要是给白家一点甜头,你会不会被欺负得更惨?”余岁晚上下扫视白蕊身上的裙子,“白家应该不是无偿把这条裙子买给你穿的吧!”
没想到余岁晚竟然连她在家里是什么情况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白蕊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余岁晚你到底想怎么样?!”白蕊现在是真的怕了。
“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先撩者贱这话我之前就对你说过。”余岁晚笑着看了眼白蕊,带着陈峦就走。
“余岁晚!余岁晚你等等!”白蕊追上前却被陈峦拦住。
“余岁晚我……我错了!我不应该用你的孩子威胁你!我说的那些都是乱说的,我怎么可能碰到你的孩子,你能不能放过我!我是陆鸣舟的人……陆鸣舟要是出来后,知道你为了害死我添了把火,他会对付你的!”
白蕊生怕余岁晚会真的给白家一点甜头,那么就会真如余岁晚所说,白家会以为陆老先生很满意他们对白蕊的安排,加倍地折磨她。
余岁晚听到这话看了眼白蕊,面无表情坐进车内。
陈峦也跟着上车,开车离开。
“余岁晚!”白蕊在车后追了两步,全身都在颤抖。
为什么会这样……
同样都是领养的,凭什么余岁晚就可以高高在上!
白蕊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蹲下,强忍着哭声,肩膀不住地颤抖。
陆鸣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她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陆鸣舟!”白蕊哽咽着喊陆鸣舟的名字。
“你是……之前跟在陆鸣舟陆大少身边的那个小姑娘,姓白?”
闻声,白蕊抬头看到和她说话的人,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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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车余岁晚就接到了白归处的电话,他求着余岁晚明天帮他出席一下京都大学的生物科技竞赛。
“这个科技竞赛的奖金是咱们恒基生物科技提供的,所以当时我就顺嘴答应了人家京都大学校长,可我现在是追平岚姐的关键时刻!你让我去圣彼得堡,你去京都大学呗!而且你是行家啊!要是提前发现了什么人才,可以提前招揽到我们恒基生物科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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