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岁晚吗?
“别在这里枯等了!”傅西宴拿着手机起身,“恒基那边有消息了我们线上会议,另外……这件事还是要做最坏准备!”
什么是最坏准备,是就是按照后来的合同内容,再赔偿恒基生物三百个亿。
傅氏集团哪里有那么多钱,只能申请破产。
恒基生物的动作非常快,早在告傅氏集团的同时就已经申请了财产保全,现在傅氏集团的资金都被冻结了,几乎所有项目都无法推进。
“傅总,您去哪儿?”明律师见傅西宴拿起西装外套往外走扬声问了一句。
傅西宴没有回答,他脑子里都是林谨姀的话。
他想去见岁晚一面,他要问清楚岁晚是不是恒基生物科技的创始人。
想问清楚,是不是从最开始恒基生物科技和傅氏集团合作,就是余岁晚针对他……针对傅氏集团的一个局,目的不过是报复他。
傅西宴刚上车,就接到窦雨稚的电话。
看着窦雨稚的手机号码,傅西宴长呼一口气,带着愧疚接通:“喂,雨稚。”
“和恒基的事情我知道了,怎么会遗漏两家公司呢?而且我还听明律师说……这两家公司不在赌场给的名单里,也不是赌场那边卖的,所以还没法按照当时的协约告赌场那边!”窦雨稚心慌得厉害,“西宴,我觉得这件事……怕是有人设局陷害你!”
赌场给的名单的确没错,但配方是名单中公司卖的,而这家公司老板早已经卷钱跑路去了国外,现在人都找不到,告也白告。
“这件事你不用操心,好好拍你的戏,就是最近不能按照和你的约定,去探班了。”傅西宴捏着眉心道。
他和窦雨稚约定了两个月,窦雨稚要求这两个月期间……傅西宴要向以前一样对她,如果两个月后傅西宴还不愿意回心转意,她就同意解除婚约。
“西宴,我听说了一件事,余学姐……她成了林氏集团董事长林老先生的孙女,担任了林氏集团的执行副总裁。”窦雨稚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傅西宴的声音沉了下来。
经历了刚才林谨姀说是余岁晚害他之后,傅西宴此时有些敏感。
“我什么意思?我不想让你和余学姐接触,但是……如果余学姐能帮你,我觉得可以联系一下余学姐!如果你不愿意,我今天晚上约埃德加吃饭,看看埃德加能不能帮到你!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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