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毛利小五郎有些尴尬地抽动了一下嘴角,随后一脸歉意地强笑道:
“茂木啊……这个,我刚才和枪田小姐看过了,时津润哉的窗框上别说是脚印了,就连指纹都没有留下一个,所以……”
“怎么会这样……”
不等毛利小五郎把话说完,茂木遥史就一脸颓废地跌坐到了地上,就连他嘴角叼着的香烟,也不小心掉了下来。
见状,服部平次有些不好意思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其实从刚才他们下楼的时候,服部平次就已经意识到茂木遥史很有可能是清白的。
如果真的是茂木遥史杀了人的话,那他绝对会不顾劝阻地再次走进时津润哉的房间里。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尽力把自己可能留下来的痕迹混淆掉,让别人没有办法猜出他到底昨晚有没有来过。
可是茂木遥史却十分克制地留在了房间外面,这种情况基本上就可以排除掉他的嫌疑了。
但是,即便现在他已经相信了茂木遥史是清白的,可是其他人却并不会和他有一样的想法。
从刚才安德雷·卡梅隆等人绕开茂木遥史的动作上,服部平次已经感觉到这些人对茂木遥史的孤立了。
在真相大白之前,他们是绝对不会和茂木遥史走得太近。
一想到造成这样的情况,全是因为刚才自己的一句话所导致的,服部平次就感觉心里十分愧疚,想要开口安慰一下茂木遥史。
然而,此时的茂木遥史早已经听不进去他的任何话了。
只见他苦笑一声,颇为落寞地蹲坐在地上,眼前只有那根被他不小心掉在地上,此时已经快要熄灭的香烟。
见此情形,毛利小五郎心有不忍,一把将他拉了起来。
随后,众人又在毛利小五郎的带领下,来到一楼的客厅相互落座。
待到众人全部坐下后,服部平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然而却被毛利小五郎一把给扯了回去。
于是,第一个说话的人就这样变成了越水七槻。
“我觉得毛利先生刚才的推理应该还是成立的,凶手应该就是从窗户溜了出去,要不然的话,录像的事情就没有办法解释得通了,”越水七槻摊了摊手,
“至于说到底这座公馆存不存在密道,我想我们这些侦探既然都没有发现的话,那是不是就可以排除掉有密道的可能了呢?”
“这不见得吧?”安德雷·卡梅隆皱了皱眉说道,“要是没有密道的话,为什么房屋的墙壁会修得这么厚实?据我所知,这可不是日本的建筑风格。”
“现在日本哪里还有多少原来的建筑风格?早就已经被潜移默化了。”毛利小五郎冷笑了一声。
“是……是这样吗?哈哈哈……”被毛利小五郎这么一说,安德雷·卡梅隆不禁有些尴尬。
“话说卡梅隆先生,你不了解日本吗?我怎么记得你之前好像提到过,为了生意上的事情,你貌似对日本的文化曾经下了好大一番功夫,怎么可能连这种事情都不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