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深吸口气:“一定要做吗?”
陆子宴不说话,握着她的手朝下探。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她触碰到的东西滚烫。
好像在问,‘你说呢’。
“……”谢晚凝默了默,“去床上。”
她的表情真是没有半点欢喜情愿,陆子宴心头不愉,唇角扯了个笑,握住她的腰将她翻个身,“就在这儿。”
他们还没试过床榻之外的地方。
谢晚凝扶着梳妆台,还没反应过来,裙摆就被他卷起……
身后的人动作急切,一点也不像是流连在两个妻妾间没歇过的模样。
谢晚凝被撞的浑身绷紧,说不上是痛苦多一点,还是难捱的滋味多一点。
她眼尾艳红,溢出了泪,不去看镜中的自己,死死咬着唇,强忍泣音。
云雨行至一半,小姑娘腿软的已经站不住,陆子宴将人扣在怀里抱回床上,才发现她的唇已经被咬出了个血印子。
他握着她的下颌看了会,蹙眉道:“忍什么,你喊出来除了我谁敢听不成?”
他们独处时,门外从不要人伺候,热水是定时送来。
谢晚凝微偏着头喘气,没有说话。
陆子宴便低头去亲她的唇,亲了会儿又难耐的抬起她的腿,再度摆腰。
谢晚凝伸手推他,被他反手握住扣在头顶。
“别醋了…”身下姑娘已经闹了半夜的性子,陆子宴深吸口气,忍住肆意冲撞的欲念,道:“你乖一点,像之前一样乖乖的行么?”
紧闭的眼睛蓦然睁开,眸底通红一片,谢晚凝嗓音嘶哑:“乖乖供你泄欲吗?”
泄欲……
陆子宴面色发黑,腰狠狠一沉,咬牙道:“打哪学来的词?什么是泄欲,我要是拿你泄欲,保证你腿都合不拢。”
军营混久了,到底染上了些痞气,平日里还好,这会儿已经气的口不择言。
谢晚凝听的面露难堪,她偏开头下颌却被身上男人握住。
“之前不是喊子宴哥哥吗?”陆子宴哑着声音道:“喊两声来听听。”
谢晚凝闭上眼没有出声,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喊过他了,更何况是现在这个场景下。
之前百依百顺的姑娘,对自己的心意似乎在转变,陆子宴眼神闪过一抹焦躁。
像是要证明什么,他抬起她的腿,迫不及待动作起来
这场旷了一个多月的情事,以谢晚凝晕过去才打住。
陆子宴用手理了理她汗湿的鬓发,垂眸望着怀里姑娘,沉默了很久。
最后低头吻上她发红的眼帘,像是在轻声哄她。
“两年,再等等……最迟两年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等什么呢?
正在他身体里,听见这话的陆子宴又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究竟是不是跟他所在的世界相同了。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自己,好像遇到了十分忌惮的人或事。
因为某种隐情,让他不得不做出这些冷落她的事。
难道是暗中有敌人对付自己,为了混淆对方的视线,他才做出冷落人的举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