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番抬手抚上她的脸,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低声道,“你之前说,你要结婚了?”
陈惜墨一怔,想起彭宴,又突然想到,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想起他了。
女孩一瞬间的失神让夜番眯了眯眼睛,捏着她下巴,低头吻下来,他吻的很轻,却很快便变的粗暴。
陈惜墨唇齿被他吮的发疼,挣扎往后躲,然而她越躲,男人越狂烈,宽大的掌心托着她后脑,巨细靡遗的不放过她每一处。
直到女孩乖顺下来,才放轻力道,将她平放在床上,细致的从唇角一路吻下去。
陈惜墨咬着红肿的唇瓣,呐声道,“不是说要教我玩牌?”
男人停下来,俯身看着她,“为了学千术,你就可以付出你自己?”
陈惜墨眼眸漆黑,淡淡的看着他,“夜番,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安全感,任何人接近你,你都觉得她有目的。”
她说完这番话,已经等着男人发怒,然而让她意外的是,男人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幽幽看着她,片刻后勾唇浅笑,“陈惜墨,你胆子大了,都开始教训我了!”
陈惜墨脸一窘,小声咕哝道,“你教不教我千术,我也是睡在这张床上,所以你干嘛要那样说折辱我?”
夜番眸色一深,低头轻吻她粉润的唇瓣,垂眸低声道,“我说错了!”
他声音低沉,格外的磁性悦耳,尤其是那样倨傲清冷的人,说他错了,这对陈惜墨的冲击力不亚于海上的一帆小船遇到了狂风巨浪。
她长睫颤颤,抬头看着他,抿开唇角,俏声道,“我原谅你了!”
夜番挑眉,玩味的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