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她绝望悲痛的样子让男人终于有了一点怜悯心,他扯开了玻璃墙壁上的纱帘。
白色的半透的纱帘遮挡下来,身影变的影影绰绰。
陈惜墨的衣服被扯掉,她不甘的挣扎,一下下捶打在男人身上,却像是捶打铜墙铁壁,男人肌肉结实,很轻易就控制住了她微弱的力道。
她绝望的哭,却再换不来男人半点怜悯。
时间变的漫长,她的思想慢慢脱离了身体,只剩下躯壳承受耻辱,她双眼空洞的看着玻璃上方的灯光,心里只剩下悔恨。
为什么没有在途中找机会自杀?
......
夜番从玻璃房子里出来,对着外面的虹姐淡声道,“把人送我房间去!”
虹姐表情敬畏,低头应了一声。
游戏已经结束,七个女孩都已经有了不同的归宿,之前观众席的那些男人,有的体力不支已经回去休息,其他人围着一张桌子喝茶聊天。
夜番走过去,站在之前的男人身后,“季爷!”
季爷回头看他一眼,又看看时间,意味深长的笑,“年轻人体力就是好!”
夜番面无表情的垂着眼睛。
季爷继续道,“这两天我要去岗瓦见个客人,这里就交给你了!”
“是!”夜番语调没有起伏的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