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有几名士兵将他们分别带走,关进了地牢。
不久后,地牢中就传来了阵阵凄惨的叫声,声音此起彼伏,让人毛骨悚然。
士武则悠闲地坐在大厅里,一边品尝着手中的茶水,一边聆听着地牢中的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地牢中的叫声逐渐减弱,频率也慢慢变低,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士武的手下们经验丰富,知道何时该停下来休息片刻,以免把人折磨死。
又过了一段时间,地牢的门被打开,一名手下走出来向士武禀报情况。
士武轻轻瞥了他一眼,问道:“终于肯开口了吗?”
手下恭敬地回答:“是的,将军。”
士武满意地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慢慢地走向地牢。
刚一进门,一股浓烈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士武定睛一看,只见眼前是一个浑身血迹斑斑、惨不忍睹的人。
他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那双眼睛空洞无神,呆滞地望着前方,嘴角还挂着几缕浓稠的白色液体,顺着微微张开的嘴唇缓缓滴落。
“告诉本将,吕蒙交给你们什么任务?说出来,本将饶你不死。”士武冷漠地看了这个狼狈不堪的血人一眼,语气平淡。
他并没有过多关注对方,而是随意地将目光投向一旁,抬起手在鼻尖来回扇动,试图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使者的呼吸微弱,声音低沉无力,带着一丝绝望和恐惧:“派……派我们去给汉军传个口信。”
“什么口信?”士武追问。
“说……说愿意答应文聘的要求,退出交州,让汉军释放歩骘。”使者艰难地回答。
士武听后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
他万万没想到,歩骘竟然会被汉军生擒。
而吕蒙居然要为了一个歩骘放弃整个交州?
这简直太荒谬了!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连串的疑问,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困惑不已。
然而,回想起吴军最近直接撤离增城与博罗的举动,似乎又透露出他们确实有离开交州的打算。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士武陷入了沉思,心中充满了疑虑和不解。
他瞥了那使者一眼,心知从他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以他这种只是传话的层级,接触不到军中太多机密。
于是士武转身便走。
“大人,不知此人如何安排?”身后手下连忙问道。
“暂且关押吧,看看其他人的说法再做处理。”士武头也不回,摆手道。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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