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山朝着令狐水使了个眼色,令狐水一脸好奇地凑了过来:“擦伤……是怎么个擦伤,是挂到桌子椅子窗框了,还是……”
裴景诏抬手就要揍人,令狐水忙缩着脖子躲到了一旁。
令狐山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又是牙印又是擦伤的,只能是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留下的印记了。
他去了里屋拿出两瓶珍贵无比的药递给了裴景诏:“独门秘制独家配方,顶呱呱的配药,用的都是昂贵且珍贵的药材……”
话还没说完,药就被裴景诏从令狐山的手里夺了过来,他打开瓶盖闻了闻,味道还算是清爽:“谢了!”
他继续问道:“还有没有强身健体的药,温和一些的补药?”
令狐山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裴景诏,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把身强体壮的裴景诏给榨干?!
堂堂小侯爷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凶猛男人。
裴景诏失笑,扶着额头无奈道:“不是我用。”
令狐山想想也是,他这精神头看起来极好,想来也没有人有那种本事将裴景诏的精气全部都消耗光。
裴景诏想着春荷的体力总是跟不上,做着做着就没劲儿了。
他怀疑是不是她在侯府吃的不好,特意嘱咐了厨房变着花样做山药、羊肉、韭菜鸡蛋等食物,可许是春荷的饭量本就不大,效果并不明显。
令狐山和令狐水一脸坏笑地看着他,暧昧地握住裴景诏的手:“哦?那就是她用的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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