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终究都回来了(2 / 2)

“为什么是你?”司徒逸眉头紧锁,表情痛苦,眼眶泛红,像是随时都会溢出血来。

所有事都穿帮了,叶梓萱也不再遮掩,只是她看不得司徒逸那一脸被欺瞒的样子,抬起头来与他对视:“是我!怎么了?你别装作一副被我隐瞒得很苦的样子,你从认识我的第一天就知道我们医院的前身就是安凝祖上的慈爱医院,当年我们家从安家手里夺过慈爱医院总会有些不光彩,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全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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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逸看着她的眼神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嘴角一抽一抽的,濒临失控的前兆。

连一边的安凝也看得出来,司徒逸的痛苦是一把利刃,正用那锋利的边缘,切割着他的每一寸思绪。

“叶梓萱,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有点小姐脾气,但本性并不坏的人,你对安凝的多番针锋相对,我都忍了,只因为我觉得我喜欢你就应该包容你。”

“这些年来,你对我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但安凝跟你无冤无仇,上一代的恩怨那是上一代的事,你为什么一定揪着安凝不放呢?远的不说,一年前,医院闹出医患纠纷,不也是薄宴淮出面解决的吗,你一定要对人家恩将仇报?”

“司徒逸!”叶梓萱就看不得有人在她面前装作一副特别上帝的模样来审问她,包括她的男友,“你别忘了我们叶家只有我一个后人,我不能让医院在我手里又被安凝重新夺回去!你难道看不出来,只要安凝的香成功了,我们医院下辖的很多产业都要叫停,如果你要我向安凝低头认输,我宁可赌一把!”

司徒逸长长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觉得再多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你去警局自首,公开向安凝和凝·香品牌道歉,或许叶家还不至于全线崩盘;二:我们提交证据,你等着被警察逮捕,顺便让你父亲做好准备,无论是你针对安凝的事,还是你父亲耍手段夺取慈爱医院的事,都会被曝光,叶家就等着和当年的郑家夫妻一样。”

司徒逸起身,冷脸严肃道:“轻则流落街头,重则客死他乡,当年郑家夫妻遭受的一切,都会从你们身上讨回来。”

叶梓萱当然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但就这么认输,她委实不甘心,就算最后落得一败涂地,她仍然愿意赌:“我知道薄宴淮有本事,有本事就让他放马过来,看看到底能不能扳倒我叶家。”

“好!”

安凝和薄宴淮站在楼梯口的阴影处旁听至此,薄宴淮鼓着手掌走到灯光下,靠近叶梓萱。

他先看向司徒逸。

司徒逸已无颜再见挚友,转身之际,声色颤抖着道了声:“从这一刻开始,我司徒逸跟她叶梓萱,一刀两断。”

安凝在心里为司徒逸的爽快鼓掌,随即就听到薄宴淮说:“叶梓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这是你自己选的路,怪不了别人。”

“等一下。”在薄宴淮拿出手机前,安凝上前道,“我们家的事,能不能让我自己处理?”

薄宴淮点了点头,退后几步,走到门口,严阵以待。

安凝走近叶梓萱。

拿出手机调出一个页面:“叶梓萱,本来上一代的恩怨不应该再传到下一代,造成一代又一代的痛苦,但是你既然要硬气,那我就跟你说硬气,我以前怀疑过温斯,但是我怎么都想不到,原来你才是那个幕后高人。”

“但是我很诧异,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人前小白兔,人后大灰狼的?”

叶梓萱纹丝不动地坐在安乐窝般的沙发里,翘着二郎腿。

似乎不到最后一刻,大风大浪都卷不走她。

她唇角轻挑,勾出一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冷笑:“你有证据就告我好了,从现在开始,多一个字的话我都不会跟你说。”

“好,确实挺有魄力,但是你的魄力不仅让你身边的人都受了重伤,还掘了自己的坟,一边利用司徒逸接近薄宴淮,通过温斯和安柔的手让我中毒至深,害我没了孩子,再因为生不出孩子而让薄宴淮主动跟我离婚,从精神和肉体上双双打压我。”

“一边利用温斯接近薄宴淮,你早就知道温斯只是一个虚有其表毫无内核的花瓶,你一早通过同学聚会找到她,要她配合你做戏,企图利用温斯背后的杰夫这么一个好色之徒无底线打压安家,你很怕安家一旦因为我的制香复苏,你叶家就会地位不保。”

“因此,只有死死抓住薄宴淮对温斯的不忍之心,先帮助温斯逃离杰夫的魔爪,算是先给温斯一点甜头,再通过现在几乎把整个薄氏架在火上烤的阿斯加来转移薄宴淮的注意力。你知道安胤现在是薄宴淮的左右手,那么曾经跟他搞过暧昧的安柔就是你非常好的一颗棋子。”

“叶梓萱,好计谋啊,只要安家转移到安胤手里,安胤会直接让安家跟薄宴淮挂上钩,以此对外证明,安家仍然是数一数二的豪门,和以前无异,到时阿斯加在薄宴淮手里还没捂热,就要面临杰夫一脉不死的复仇,薄宴淮自身难保的时候,就完全顾不上我了。”

安凝逼近她,把她圈在沙发内,抬起她的下巴:“怎么?不敢看我?”

“叶梓萱,以上这些对你来说都不够,你知道你最恶心我的是什么吗?”安凝一把拽紧叶梓萱的衣领子逼问,“你为什么要害霍垣?要害一个和你我矛盾完全无关的无辜人,你就怕午夜梦回时有人向你索命吗?”

安凝现在好想疯一回,她双手一推,直接将叶梓萱从沙发里一个仰头式的后翻转跌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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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梓萱从地上爬起来,那吃人的架势像是要跟安凝拼了:“安凝,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害霍垣了?有时候,有些事,它就是注定的,比人为的注定更要命!”

好嘴硬的家伙!

安凝实在忍无可忍掐住了叶梓萱的脖子:“你敢说薄宴淮的援非团队里没有你的人吗?这种毒,只有你,温斯和安柔知道,如果不是你们一伙的人下的毒,霍垣为什么会中毒?”

“霍垣现在一病不起,你除了不能直接拿把刀杀了我,精神上、金钱上、身体上,你都无所不用其极,是吗,温斯?”安凝最后这句话是对门口正在偷听的温斯说的。

温斯踌躇半天,还是迎着薄宴淮的无视,走进大厅。

“你是背后有双眼睛吗?能看到我?”温斯特别理解叶梓萱,就算已经到了这一步,包括她也仍然不想给安凝下跪。

凭什么呀,不就是命好点,有两个深爱她的男人吗?

“通常做贼的都心虚,你要不心虚的话就不会跟着薄宴淮回来了,叶梓萱保持沉默是在维护你吧?”安凝放开叶梓萱,反手给了温斯一巴掌,“好一个狐媚子,一辈子纯靠勾引上位,是以为你这张脸能管一辈子吗?好,既然叶梓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