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待了一会儿,才辞别这一大家子往回去。
路上,姜芜才问他:“你怎么来了?”
“我跟上级告了假,”姜芜喜欢抱着女儿不撒手,梁谦就一手揽着她,一手在她的手下拖着为她减轻重量,“岳父过生日,毕竟是大事。你一个人回来,我怕他们为难你。”
姜芜心里好笑,嘴上倒是没饶人:“什么大事?那个老顽固。哎呀还有我让你礼物别买太贵的,你就是不听,平时不是怪省的吗?”
梁谦是真的省,自己的鞋子、衣物那都是一穿穿好几年,姜芜不给他购置新的,他就不知道换。
但他对姜芜和姜芜的家人可不会吝啬。
姜芜的小嘴厉害着呢,叭叭叭得将自己在家里受到的委屈都说了一个遍,她说的时候,梁谦就笑而不语。
一直到她说完了,对着那殷红的唇轻轻点了一下。
这下红的不光是唇了,女人脸颊和耳垂都红了。
说起来,姜芜也不是什么害羞的人,他俩之间,她也更主动一些,可尽管如此,他如果做这种事,女人还是会一副害羞的样子。
梁谦也爱死了这个样子。
姜芜咬唇,感受着脸上的热意一点点散去,真是的,每次看到梁谦害羞,自己就格外想戏弄他,再等着人家主动了,自己又禁不住逗。
她胳膊碰了碰男人。
“听到没有?我娘说要让你生个儿子。”
梁谦赶紧抱着娘子表明立场:“不生,咱们有明珠就够了。”
“我娘说了你们男人可以反悔。”
“我明日就喝绝子汤。”
姜芜哼哼了两声,正说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她的身子往前倒去,还好被梁谦一把手抓住。
赶车的马夫很是机灵,一般不会这样,梁谦安顿好了姜芜,才出了马车去看什么状况。
“怎么回事?”
“大人,前边像是躺了个人。”
姜芜隐隐听他们说着,她掀开车帘,看着梁谦与马夫一起点着灯去看了。
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人?
那边的人低语了几声,没一会儿,姜芜就见梁谦扶着一个面色清秀、身形瘦弱的年轻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