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谦好奇的歪过头。
“怎么了?”
林白学着余谦着急。
“俩猪打起来了,那个把这个的尾巴给咬下去了。”
余谦嘿一声。
“好嘛,它看人家有尾巴,它恨得慌它这是。”
林白呲着牙笑笑。
“俩猪都没有尾巴,两人看见猪,抱猪痛哭啊。”
“都没尾巴了,也分不出来了。”
这情况余谦跟着就将眉头紧皱,看向林白询问。
“那怎么办呢?”
林白耸耸肩,叹口气。
“没办法了啊。”
“余老师只能忍痛掏刀,揪住耳朵,哎呀猪耳朵切下来了。”
“中午两人一边流眼泪,一边吃那凉拌猪耳朵。”
这话让余谦突然想起来了,一拍手开口。
“好,这我那厨师证用上了。”
林白学着余谦的声音,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剧情里。
“得了,我这只猪一只耳,你那俩耳朵。”
余谦无奈叹口气。
“勉强还能分出来。”
还不等余谦感叹完,林白又开口了。
“转天电话又来了。”
“俩猪又打起来了,它把那耳朵也咬下来了。”
余谦嘶一口气,摇摇自己头。
“怎么就这么恨呢。”
林白表情很是无奈。
“又分不出来了,俩一只耳,接着切吧。”
“掏出刀来,你那个一只耳,我这秃猪。”
余谦听明白林白的话了,对着底下的观众们解释。
“意思就是这没有耳朵了。”
林白点点头。
“没耳朵,没尾巴,两边都没有。”
“高锋,你看你那只一只耳,记住了。”
“结果第二天又打电话了,高锋,快来吧,那两只猪又打起来了。”
余谦嚯一声,说了一句极大声的好家伙。
林白摇摇头,语气和表情都相当无奈。
“那个耳朵也咬下来了,俩秃猪怎么办?”
“俩人抱头痛哭了整整一个钟头啊,最后还是余老师聪明。”
“这样吧,黑的是你的,白的是我的。”
余谦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林白。
“哦,合着有颜色啊?”
这段说出来后,愣是给底下观众笑疯了。
折腾了半天猪,结果两只猪是有眼色的啊!
要不说听白日阁的相声有意思,永远想不到他这包袱会在哪里落脚。
说完这段,林白和余谦给观众们鞠躬,暂时回到了后台。
后台,大家伙都在候着呢,见林白和余谦回来润润嗓子,立马全都围了上去。
岳云棚看着林白和余谦傻乐。
“还是师爷和大爷说的相声可乐。”
“感觉去年你们都没怎么在天桥剧场演过,都是在米国场演的。”
“咱们天桥剧场好多观众都是为了你们来的。”
这话说的是真的。
别人不知道,但来白日阁的客人,十个有九个都是奔着林白和余谦来的。
说他们是整个白日阁的台柱子,一点也不夸张。
林白和余谦两人对视一眼。
这点确实是这样。
去年他们一直在把相声往国外输出,反而忽略了国内的观众。
今天也是开箱仪式站上台表演了一段,等今天过了,林白和余谦都要各自进剧组拍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