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梦的还十分匪夷所思。
沈知韫梦见她跟贺令昭成婚后,他们夫妻俩成日出门斗鸡走狗,去赌坊逛花楼,每日玩的都不重样。
结果梦境突然一转,廊下灯火通明,她叔父沈怀章拎了把戒尺,面若冰霜站在府门口。
沈怀章一个眼神过来,他们夫妻俩膝盖一软,齐齐跪在沈怀章面前。
戒尺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
“啪——”
“啪——”
“啪——”
戒尺打掌心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到最后,沈知韫已经不知道,那戒尺挥舞了多少下。她只记得,戒尺断成两半掉在地上,她捧着血淋淋的掌心跪在满脸失望的沈怀章面前,身侧是贺令昭鬼哭狼嚎的哭声。
再然后,沈知韫硬生生就被吓醒了。
醒来后,沈知韫第一反应,就是先查看自己的掌心。
见掌心白皙光滑如初,沈知韫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红蔻进来伺候沈知韫梳洗时,因为先迈了左脚,而被沈知韫罚了半个月的月钱。
红蔻:“???”
吃一堑长一智,中午红蔻再进来时,又因为先迈了右脚,又被沈知韫罚了半个月的月钱。
红蔻:“!!!”
“不是,早上我先迈了左脚,小姐您罚了我半个月的月钱,我认了。中午我先迈右脚,小姐您为什么还要罚我半个月的月钱啊?”红蔻实在想不明白。
倚在榻上闭眸养神的沈知韫,闻言掀开眼皮,凉凉扫了她一眼。
青芷当即将红蔻带到屋外,戳着她的额头,小声骂道:“你这个小脑袋瓜子里全装吃的了吗?你早上先迈左脚被罚,中午又因为先迈右脚被罚,便说明小姐这会儿不想看见你,你还眼巴巴的凑上去做什么?”
“啊?”红蔻睁着茫然无辜的大眼睛,“我没做错什么呀?小姐为什么不想见到我?”
“昨晚你守夜,你详细同我说说,你昨晚做什么了。”
红蔻便将昨晚的事全都告诉青芷了。说完之后,她还问青芷:“所以青芷姐姐,小姐为什么不想见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