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禾却是一直盯着他。

不是她故意的，而是她发现，司墨离的脸色有点差。

好像他有点不舒服？唇色都略微发白？

宋念禾不太确定，因为她和司墨离中间，隔着一张长长的桌子，距离有点远，她没有办法仔细打量他。

“司总真的过得好吗？”宋念禾又问道，“看起来……身体欠佳啊。”

司墨离心头一紧。

他已经极力的在伪装了，尽量将难受和疼痛隐藏得这么不明显了，为什么……宋念禾还是一眼看出来了。

果然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啊。

人人都没有看出他的难受，只有宋念禾发现了。

“并没有。”司墨离嘴硬回答，“只是最近工作繁忙，频频熬夜，所以精神有点差。”

宋念禾拖长了声音：“哦，这样啊……”

“宋总监，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宋念禾挑眉：“好啊。”

司墨离和宋念禾，同时翻开了面前的文件。

“对了，”宋念禾忽然出声，“怎么没看见盛总？”

威廉一听，马上应道：“宋总监，盛总休假了，这个月都不在公司里。关于合作案，现在是司总全权负责。您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和司总沟通。”

“这样啊，我还挺喜欢盛总的，更愿意和盛总打交道。”

说着，她侧头看向坐在身边的人：“你们说呢？”

“嗯……差不多，呵呵，都差不多的，宋总监。司总还是司氏集团的最高掌权人，话语权更大呢。”

开什么玩笑，谁敢不给司总面子，当着司总说盛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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