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众多朝臣的心血啊,你,你……”
……
顿时间,一大片朝臣,都被气得面部充血,目光仿佛要吃人。
“看来,林大人这是有高见啊!”
宁王阴恻恻的笑道。
“高见没有,正常人的看法,倒是有一些……”
林荣摆了摆手,“我这只是,看见了一坨狗屎,只能将之摔在脚下罢了。”
“狂妄!”
“放肆!粗鄙!”
“庶子安敢?!”
……
这句话,更是不知让多少大臣血压飙升。
“来来来,林大人,本官且问你,这第一策,安倭,有何不妥?”
王敬业气得,眼睛都快喷火了。
“有何不妥?何止是不妥,这简直就是狗屁不通!”
林荣冷笑。
“倭国,人多地狭,多山且贫瘠,如此地理环境,天然的就养成了他们的狼子野心!”
“他们日日夜夜,都不在觊觎着我大武之物华天宝,思之而涎水流,望之而食指动!”
“如此简单的道理,诸位当真看不出来?”
“他们想要的,乃是我整个大武!而基于现有情况,他们最想干的事情,莫过于等待五凶蛮与双神妖国,再度打进大武之时,趁机分一块肥肉……”
“而那块肥肉,就是他们现在所祸乱的,大武东南区域!”
“如此狼子野心,你们竟然认为,以区区一个公主和亲,就能将之平息,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林荣吐字如雷,在朝堂之中炸响。
“你,你你……”
孔有礼被气得一阵呼吸急促。
要知道,这项政策,乃是他在明里或暗里,大力推动的。
这里面,还有着他们孔家,与东南世家门阀的巨大利益!
只有倭国与大武朝廷维持这种,明面和平,暗地纷乱不止的状态……
他们才可以左右逢源,肆意走私,偷税漏税,干任何他们想干的事情。
而在他看来,以现如今的形势,顺仁皇帝绝大概率,也会走这条路。
岂料,林荣这个家伙,一出口就给他否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荣,就凭你这黄口小儿,又岂能明白国之大事?好,你既说此策一无是处,那你说,东南何安?!”
他指着林荣的鼻子,就差骂娘了。
“倭民,素来拘小节而无大义,谋自利而无仁信,畏强威而无德行,你问本官怎么办,当然是一个字——打!”
“对于这等小国,唯有足够大,足够硬的拳头,才能让他们明白自己的斤两!”
“纵观历代,倭国最老实的时候,无一不是被打得体无完肤的时侯!那等劣国劣民,给他们三份颜色,他们就敢开染坊,还有什么可说的?!”
林荣不屑一哼。
“粗鄙,一派胡言,简直是一派胡言!”
王敬业连忙驳斥。
“林荣,你可知,我大武顺仁皇帝,从来以仁义治天下,在陛下的仁心之下,哪怕就是一块顽石,都能将之感化,只要我们诚意够大,倭国一定能够铭感圣德……,而你却口口声声言战,你置陛下素来之宽仁于无物,简直是乱臣贼子!”
孔有礼怒喝,一时间眼睛都发红了。
“老贼!就你这样的货色,竟然也有资格立足朝堂之上,这纯粹就是大武苍生之劫难!还敢拿陛下说事,就凭你,也配?!”
“放肆!你何敢如此侮辱老夫,老夫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岂能由你如此诋毁?!”
孔有礼差点气得,直接昏死过去。
“侮辱?本官这话都算轻的!尊严只在剑锋之间,真理只在兵锋所向之内!对于区区倭国,竟然还要我大武主动低头和亲,其他小国见状,还不得纷纷效仿?”
“如此一来,本已定下的南蛮,南海诸国,以及西部小国,顷刻间就会大举犯境,以求如法炮制……,到那时候,我大武之态势,岂不是雪上加霜?!”
“臣启奏陛下,谏言此策者,实乃祸心深重,当立斩,以谢天下!”
林荣转身上奏,口吐惊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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