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神獒军严守各处机关口,却被人数众多的骑兵突破几处,窜了进来厮杀在神獒军中。
阿信长剑横扫,一个北蛮骑兵的头颅掉下城楼,他朝着金绮大吼道:“带着姑娘先走!”
眼见越来越多的北蛮铁骑涌了上来,金绮深知如今再等不得,她眼眶微红,朝着阿信重重点头。
阿信心中暗骂,这北蛮人的血真他娘的稠,平日里是吃了多少的荤肉...
只是满腔思绪却被金绮的惊喊声震的魂飞魄散。
“阿宁呢?!”
原来安置人的碉口空无一人,只余一滩血迹明晃晃地袒露在眼前。
“不是一直在这吗!”,阿信目眦欲裂,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兜巡周围,“魏弃和杨伏虎也不见了!”
惊叫声传来,二人侧头望去,却见几个时辰之前还咄咄逼人的杨伏虎此时竟然仰躺在角落里,身边氤满鲜红的血。
他眼睛瞪的很大,眼角几近崩裂,像是惊怒交加,却无力回天。
阿宁被这血腥气熏的头痛,她掏出匕首刺向挟持之人,又被轻而易举的卸下。
隹丘尔形容狼狈,面上笑意却兴奋至极。
主人叫他抢一个人,故而一早便设局将他送进这关中,前些时日他一见到阿宁便知道主人为什么对一个女子念念不忘。
北蛮的老人常说月亮乃神宫苍穹,碧伢幻化成庇佑世人的神女。他本是不信,可如今一看,想来所谓的碧伢不过生的这般。
比雪丘的灵狐圣洁,比雪山的天莲娇媚。
若他将人带了回去,日后主人接管北蛮,他定是各部落说一不二的勇士。
“别动”,隹丘尔恶狠狠道:“再乱动我就摔死你!”
阿宁在地牢中见过这人,金绮说他是北蛮大将,可适才这人却身着弩兵的服饰突然出现在眼前,趁着众人激战之时,堵住她的口鼻挟持下来。
他们眼下已从西南侧的碉口越出,这里刚刚经过一场厮杀,遍地都是残肢污血。
阿宁被他扛在肩上,肚腹颠婆的恶心生痛,“是谁...是谁放你出来的?”
隹丘尔脚步未停,许是觉得胜利在望,竟嗤笑一声,与阿宁说起来,“你们中原人说我们擅长养狼,可知不知道,这大名鼎鼎的辽东王才是忘了最好的一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