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哈……光之战士(1 / 2)

“阿姆斯特朗回旋式阿姆斯特朗炮”两个蛋蛋的中间打开了一个舱门,亨利大叔从那里面挤出脑袋。

“嗨!你们怎么还坐着一个跟蛆似的车啊?”

陈寿人都傻了:“不对吧……我记着没这么大啊!”

娜娜米冷笑:“我充分怀疑这大叔是搞笑世界的人物……”

亨利操控机器接近,并说道:“我接到了这家伙的传话。”

他拿出了“传声精灵”,茶白目光一怔:“李诺给您的?他人呢?”

亨利说道:“不知道,他让我来遗骸村,我有个定位系统,用凯西的传送魔力制造的机器。”

说话间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個跟手柄似的东西。

这玩意儿也是马尔杰给出的思路,源自于马尔杰脑子里对茶白传送魔法的记忆碎片,亨利作为“光之工匠”,短时间里整出一些可怕的东西并不离谱,嗯,不离谱。

“大叔。”茶白打开窗户迈出,迎风说道:“你那个炮,究竟是什么原理?”

亨利大叔骄傲的指着胯下煽动翅膀飞行的**炮,说道:“理论上能消灭一切空间类事物的究极魔法炮。”

创界山的结界是最顶级的空间类结界,一炮搞定了。

相似的上古之血开启传送门,其实也能被它一炮搞定,愣要说,类似于能在时光屋用吼叫打开时空裂缝的魔人布欧。

于是茶白指了指下面。

“能炸死它吗?”

下方,金狮子扒住了悬崖峭壁,后背的两只手臂正在长出类似于龙翼的翅膀。

茶白只是随口问问,留着金狮子还有大用。

但娜娜米当真了,她说道:“别浪费在它身上!既然是摧毁空间的炮,那留到最后不迟。”

她考虑到了巴哈姆特之怒的那群人,李诺跟她描述过那个大会长莉莉安,掌握时间的魔女,既然如此,那个大公会利用空间的能力可能也有。

想到这里她伸出手,跟亨利大叔要来了一个定位器。

【凯西的定位手柄】

【品质:卓越】

【效果:与某个生命体建立联系,然后立即传送到他/她/它身边,使用一次后报废】

【简述:光之工匠特产,无法复制】

娜娜米把手柄收进了耳环里。

“话说,你们就没发现,咱们的蛆虫几乎不动了。”陈寿说道。

堡垒在空中保持着奥特曼飞行的姿势,但几乎是定在了空气里,就像个迟暮老人缓缓向上挪动。

“我给出的请求是去往‘李诺’所在的地方。”茶白看着“特殊好友”的位置地图说道:“这说明李诺现在的方位没有固定,他应该是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时空传送中……”

娜娜米:“别着急。”

茶白用沉默代替答应,回身走入屋子。

与她身形交错的陈寿则跃到了亨利大叔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式加速阿姆斯特朗炮”上,并说道:“看方位是创界山三层,所以我换个地方。”

他的主线任务是到达创界山三层,为了以防登顶后任务结束而不能帮到底,所以才选择了换载具。

亨利突然问道:“那个,咱们是不是去毁灭人类啊?”

娜娜米无奈的笑了出来,对窗外猥亵物上的亨利大叔摊了摊手,说道:“对,对,严格来说我们已经和您在毁灭人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亨利:“欧耶!”

神经病……娜娜米腹诽。

此时,所有人听到:

【支线任务已完成:摧毁遗骸村】

【任务难度:lv99】

【任务奖励:经验值40000,随机卡*1】

茶白也升到了75级。

本次支线任务后,获得了一个有用的MOD服装。

这件套装是个“芯片”形式的装备品。

【油亮皮肤】

【品质:精良】

【装备要求:女的】

【效果:因为身上太滑,拳脚类攻击的伤害缩减15%,相应的,你有一定的滑倒几率,所以一定要穿鞋】

【简述:切记在家的时候一定要穿拖鞋,你不知道哪里有能改变你命运的水渍,曾经就有一个家伙因为没穿拖鞋滑了个跟头磕死了,这弱智还非得把问题归结于泡面上,呵,笑死】

茶白皱了皱眉,简述就差直接点名李诺了,她联想到见过的“管理者”身影,感觉李诺应该早就被各方人马给盯上了。

火炉发出啪啪的声音。

她靠在窗沿边,放出“翠花”进入火炉。

“能不能让这个堡垒存在时间增幅?”

翠花无精打采的说道:“干嘛啊……很费体力的。”

茶白说道:“你也不想你的牌友死掉吧?”

供养翠花的方式是玩昆特牌,所以牌友指的就是李诺。

“不行……”翠花摆出咬牙切齿的表情:“我还没赢过呢!他怎么了!”

娜娜米虚着眼:“怎么一下子就来精神了……”

茶白小声说道:“李诺每次跟它打牌都用【亚克西之印】。”

“我听见了!”

“啊,总之拜托了。”

“哦……”

娜娜米拿出一张随机卡,随手给抽了个【秋裤】然后递给翠花,让翠花吃掉,于是翠花加大了火力。

堡垒被周边岩石环绕,变得更大更厚重。

这一幕看的娜娜米不知道要怎么吐槽,她只是好奇的试试罢了。

“伱们的怪东西是真多。”

茶白没有回应,心事重重的看着手腕的【命运之环】。

就在这一瞬间,突然的,堡垒提速!

“找到李诺了!准备好了!”

茶白大喊一声,转动了【命运之环】。

同时从窗户探出头,看向下方的金狮子。

她学着李诺和马尔杰的尿性,对金狮子比了个中指。

这一刻,三目相对(茶白现在少了一只眼睛),如有深壑。

金狮子愤怒吼叫,终于长出了翅膀,一拳凿进了悬崖岩石中,紧跟着飞速上升的堡垒冲了过去!

……

遗骸村。

沙奈朵顶着光墙冲开了碎砖。

“啊……这都什么啊。”

她看向四周。

遗骸村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有大量龙类生物的尸体。

紧接着沙奈朵看着身后的那群孩子,部分因伤昏迷的女孩也活着,她明白其实是因为茶白几人特意远离这片区域才促使此处受到的破坏度最低。

她叹了一声,然后对孩子们笑着说:“很好,全员活下来了~”

“那,他们呢?”霍恩问道。

“谁知道呢。”沙奈朵说道:“跟我去外面,得找个有信号的地方联系‘喵喵运输队’带咱们离开。”

“可是……我妈妈好像还在那个高塔下面……”

“真麻烦……”

沙奈朵刀子嘴豆腐心,用超能力从废墟中收回掩埋的烟杆叼在嘴里,准备保护孩子去找她妈妈。

一个兽耳族小姑娘注意到刚才烟杆翻开的区域里有一本书。

“这本书是什么?”

沙奈朵回头瞅了一眼。

“没什么,早些年我母亲从哥布林营地里弄来的儿童读物。”

“大魔导师的真相?”

沙奈朵带着孩子们,在满是废墟的遗骸村渐行渐远。

“呐呐,我看不懂。”

“哦,传说是几百年前创界山的真相,但别当真。”

“我听村长说过,创界山其实是一场骗局。”

“别当真。”

“那真相到底是什么?”

“反正说是……三百年前的故事了。”

……

《大魔导师的真相》

三百年前。

“门关上了吗……”

“关上,了……”

“帕诺德死了。”

“没关系,咱们不是还有几个人呢吗?”

说话的是后世称作大魔导师的玛丽卡娜娜,现在的她只不过是这个团队中最年幼的孩子。

“但怎么办……只要它与大陆接壤,迟早有一日会毁灭整个世界。”

布满了扭曲纹路的大门依然散发着恶意的紫气。

“把它,升到天空之上。”

说话的是站在他们前方的龙女。

几名冒险者看向她,没人敢轻视龙女的话语。

她可是击败了魔神的龙神。

名为洛里昂的男人走向她。

“怎么升起来?”

洛里昂声音稳重,视死如归。

“你们谁愿意用生命给予我灵魂的力量,我会再次化身为龙,让这片大陆去往空中。”

洛里昂:“嗯,命有的是,随便拿。”

一名女性精灵说道:“我得了绝症,大概还有五年的寿命……死就死了。”

玛丽卡娜娜:“我……”

洛里昂看向玛丽卡娜娜。

“你最年幼,兽耳族的未来还需要你,别忘了种族问题,玛丽卡娜娜,你要活着。”

“嗯,你不能死。”龙女瞅着玛丽卡娜娜,那双神性的眼眸充满了怜悯:“我需要你们种族的封印天赋……”

“那您呢?”

“吾名利维坦,水之神,暂时承诺,为此处创造律法,当有朝一日再次出现危机时,请用魔晶石召唤我。”

后来,书中记载。

几名勇者牺牲了性命,

为了不让边狱的力量扰乱创界山外面的世界,他们将封印的力量注入了创界山的边界,形成世界上最为牢固的魔法结界。

其中一名来自外界的旅行者用“律法”制定规则。

不让公国的人大量驻兵,不让创界山非本世界的活物走出山里,不让任何门里的邪恶事物被带出创界山。

整个创界山的领土升空,完成了这一切后,就只剩下一个兽耳族的法师还活着。

记录这一切的人,后来成为了魔王。

《王子与遗骸村》废案。

五十年前。

崩坏再次上演。

只是这一次,那扇来自边狱的大门打开了。

当门开启的那一瞬间,所有来自于外界的事物都无法进入领域内,无论驻扎了多少士兵都一样。

唯有手拿【魔晶石】的苏格,带领着她的团队来到了创界山顶点,用晶石的魔力震慑住边狱的恶意,缓缓走入那片充满死亡气息的地带。

“大姐头……你看那个。”

“嗯……”

苏格喉咙滚动。

他们看到,那半开的边狱前方,站着身穿紫色长袍的男人。

男人转过身,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叫达克斯特,诸位愿意帮我传播魔神意志吗?”

“什么?”

“啊?不愿意?”

尽管达克斯特付出了惨痛代价,但他依然击败了苏格这些人。

达克斯特望向天空。

“那个结界,无法打开啊。”

如果打不开隔离此处与外界的结界,即便开启边狱之门,也只不过是把这片浮空大陆制造成一片荒岛般的魔域罢了。

想到此处,达克斯特不由惊叹,那个制造了结界的人,看的好远。

“不仅如此,这里制定了律法,有智慧的生物数量稀少,就算我控制了几十个人,也不能改变现世的格局。”

“是谁算计了一切……”

苏格倒在地上,躺在不远的【召唤类魔晶石】发出光芒。

水神利维坦从那里面飞出。

那一天,创界山倾盆大雨。

达克斯特用丧失大量力量为代价强制开启了边狱的大门,利维坦再一次阻止了魔神的入侵,只是这一次,她被恶意污浊。

那几乎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门被关上了。

达克斯特苟延残喘。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瞳孔犹如山羊,释放恶魔的恶意。

“我们会有源源不断的人过来,妖鬼,亡灵,高维生命体,魔神,你能守护这个世界多久!水神利维坦!”

龙女坐在地上,身着白衣,望向天空。

“那就把未来,交给命运修正者……”

当听到“命运修正者”的时候,达克斯特一愣,那是他不懂的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