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放在上官雪脖颈处的手微微用力,带着她同自己一起后退,笑着道:“若我不呢,要试试是你的剑快,还是的手快吗?祁褚,你敢不敢赌呢?若是不敢的话,就把剑放下去!”
上官雪用余光看着身后的人,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在碗破的瞬间,他就可以精准的把她挟持,说明一早就知道她的身份。
右相双眸中的冷意渐出,嘴角抬起:“因为我们北国人之中,只有我才能进入这安养殿,其他人根本就不会踏进来一步。所以,在你进来的时候,我就猜到了。”
他看见祁褚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手便持续的发力,上官雪的面色开始难受起来:“而且,此时女子参与进来的,怕是只有你了吧,上官雪。祁褚这么看重你,又怎放心你一人和我对峙,所以,他也定在殿内。”
祁褚本想按照和计划,趁机攻击,但是没想到右相竟然像早已识破他们一般,只要他不扔掉手中的剑,右相的就一直持续用力掐住上官雪,让他根本不敢有所动作。
上官雪尽管已经快不能呼吸,手依旧悄悄的在给祁褚打暗号,示意他别等了,赶紧拿下陈礼。
可是,右相说的对,他不敢赌,尤其是用雪儿的性命。
祁褚看见上官雪快要窒息的神色,终是将手中的剑扔到了地上,道:“陈礼,放开雪儿!”
右相的笑意随着褶子爬满了脸,手松了松气力,变为只覆在她的咽喉处。
上官雪的身子不自觉的前伸着,剧烈的咳嗽起来,呼吸渐渐的通畅了起来。
“祁褚,你为何不动手!”她皱着眉头,一脸责怪的看向祁褚,没有按照之前说的计划行事。
右相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上官雪细腻的面颊,似笑非笑道:“因为他舍不得你啊,万一你和我一起葬身在此处,祁褚要多心疼啊。”
上官雪嫌弃的将脸偏了过去,躲开了他的手,抿唇问道:“陈礼,你现在究竟想要如何?”
右相放下了手,双眸阴鸷的看着面前的人,讽刺一笑:“祁褚,让我放了上官雪也行,你去把祁善杀了。老夫年纪大了,就喜欢看兄弟相残的画面。”
在上官雪惊恐的目光中,祁褚点了头,“好,你说话算话。”,随后捡起一块碗的碎片,走到祁善的床侧,坐了下来。
“皇兄,这恐怕是本王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说完,他准备拿起碎片向祁善的处划去。
在快要接触到皮肉的时候,祁褚余光打量着右相和上官雪的位置。
在确认右相放松筋惕的一瞬间,用靠近床侧的另一只手的指尖处,快速弹出一暗器,打中了挟持上官雪的那只手。
同一时间,他握住了上官雪的胳膊,用力一拽,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