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脖颈,分别亮出两侧脸颊,如一只毛茸茸的狸奴露出软乎乎的肚皮般,毫不设防。
“还有吗,都擦干净了吗?”
娇憨可爱,却又有几分不自知的妩媚,江年安禁不住心中一荡,手指已先于理智,抚上了姐姐的唇角。
“这里,还有一点。”
指尖触到少女柔嫩的肌肤,身体深处的燥热越发明显,江年安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轻柔却又贪婪地搓了两下。
“好了。”
他适可而止。
再放纵下去,可能会引起姐姐的疑心。
明月却毫无所觉,她饮多了酒,此时头脑昏沉,知觉也迟钝许多,半睡半醒般依偎在年安怀里,被他的手臂抱得特别紧实。
马车时不时地重重颠簸几下,她被摇晃得越发难受,下意识地圈住了少年的腰,脸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江年安身子霎时紧绷,呼吸变得灼热,垂下眸,目光定在少女颈后那片细嫩雪白的肌肤上。
明月睡着了。
听着外面的馄饨叫卖声,他知道很快便要到家。
欲念与犹豫撕扯。
最终,江年安低下头,在那处雪肤上轻轻落下一吻。
明月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屋子里点着灯,周围静悄悄的。
她懵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在叶府宴席上吃多了酒,被年安带回来的事。
如今也不知多晚了,年安去哪儿了?
她掀开被子,蓦地发现自己只着中衣,想到年安为自己脱衣裳,明月便忍不住有点脸热。
这叫什么事啊,她作为姐姐,反倒总是被弟弟照顾……
走到桌边,她便看到桌上放了一碗解酒茶,摸了摸是温的,明月心下一暖,慢慢喝了,听到外面传来些许声响,明月便快步走了出去。
因她走得急,又未出声,一不下心便与准备进屋看她的江年安撞到了一起。
若是寻常的撞也就罢了,偏偏此时江年安才洗罢澡,他火力旺,赤着上身,只穿了条亵裤。
明月十分精准地,栽进了他的胸膛之间。
鼻尖被撞得生疼,她一下子便红了眼眶。
江年安也愣了一下,随即将她拉到屋里,俯身察看她的脸,“很疼么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明月揉着鼻尖抬眼看他,目光却不经意地扫过他的胸口,登时红了耳根。
他、他的那里,虽然也是粉的,但怎么与自己的,如此不同?
“又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