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关门的。”
明月看了江年安一眼,见他促狭地对他眨了眨眼,心忽地快跳了两下,怎么好像,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
而且,他为什么说是做裤子,而不直说是做亵裤?
还未及细想,就听到小山叫道:“姐姐,咱们什么时候吃饭啊?我快要饿死了!”
他牢记年安哥的话,刚从山上跑下来,还带回来一大捆柴火,此时早已饥肠辘辘。
明月忙回过神,“我这就去做。”
“姐姐歇一会儿吧,我来就行。”江年安将她按在椅子上,自己去了厨房。
小山瘫坐在床上直喘气,明月见了,忍不住嗔道:“小山,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学着做饭了吧?去,帮帮你年安哥。”
“家里有你们两个会做饭不就够了嘛。”
“我们俩会做又不是你会,难道你以后不成亲,不给你媳妇做饭吃?”
小山脸色微红,“我、我娶什么媳妇啊!你们都不成家,我也不成!我们三个生活一辈子!”
明月笑了笑,也不劝他,要是遇到喜欢的人了,这小子自然就会改了主意。
新的一年,铺子里生意更好,春光明媚百花盛开时,来了一位俊俏公子哥,一进来便点名要见江年安。
后者闻声,起身问:“这位公子,找年安所为何事?”
那白衣公子一甩折扇,极为风流潇洒,上下打量着江年安,笑吟吟道:“你就是小神医江年安?”
“如此虚名,愧不敢当。”
“在下姓叶,今日来贵店,是特来邀请江神医上门行医的。”叶公子俊眉微蹙,解释道,“江神医有所不知,前阵子舍妹突染怪病,看了许多个大夫也不见好。偶然间得知江神医的名号,知晓你曾诊治过无数奇难杂症,医术高超,因此叶某便想请江神医过府一趟,为舍妹诊脉。”
“若是舍妹得救,叶某定有重谢。”
江年安顿了顿,“叶公子,在下才疏学浅,经验浅薄,令妹的病,既有多位大夫都无从下手,恐怕在下也……”
“无妨,只要叶公子进府,无论结果如何,叶某都会酬上白银二十两。”
一旁的小山眼睛一亮,二十两可不是个小数目,他们要卖多少鸭蛋点心才能赚这么多钱啊!
江年安自然也想到了这点,便应了下来,“既然如此,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
有了这位大主顾,明月、小山便收拾东西关了铺子,与江年安一道,随叶公子登上马车,去了叶府。
途中,叶公子笑着看向明月与小山,“我叫叶平坚,不知这两位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