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捉弄年安一番,便悄无声息地来到他屋子门口,却没想到会听到少年急促的呼吸声,还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明月心里纳闷,难不成是做了什么噩梦?她轻轻掀开布帘子,却看到少年紧闭着眼,面色发红,手在亵裤下动着……
她心口猛然一跳,慌忙放下帘子,满心不解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里。
虽不甚明,但明月心里对那种事儿隐约有点了解。
村里妇人在河边浣衣时,常会说些玩笑话,明月偶然路过时,听到过几耳朵。
若想生儿育女,就需要男子将女子压在身下。
然后呢?明月不知道了。
她在屋里胡思乱想许久,不解为何年安会这样?他是醒着还是在做梦?又为何叫着她的名字?
未想出什么头绪时,江年安在外面叫她,“姐姐,该起床了。”
明月连忙应了一声,“这就来。”
她对着铜镜照了照,见自己脸没那么红了,这才走了出去。
见江年安正在打水倒进盆里,那件亵裤被丢在盆里,明月的眸光飘忽,佯作镇定,“你洗衣服倒是勤快。”
江年安背对着她,顿了顿,“天气炎热,出汗多。”
明月便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却认定,弟弟已经长大了,两人应该注意分寸。
可天不遂人愿,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天都黑了下来。
江年安似是早预料到这点,脱掉外衫铺在石床上,对明月道:“姐姐,到这上面躺一会儿吧。”
明月双手抱膝,摇了摇头,“我不困。”
江年安也没说什么,长手长脚地躺了上去,略显局促。
似是不经意的,他喟叹一声:“一直坐着腰酸背痛,还是躺着更自在。”
明月:“……”
她仍恪守在火堆旁,尽管已经困得直点头。
过了一会儿,江年安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见他睡着了,明月一直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她倚在山壁上,不知不觉间也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她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具温暖宽阔的怀抱中。
明月心里一惊,忙叫:“年安!”
少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她,“怎么了姐姐?”
“我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