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秦桢难以接受。
沈聿白深邃幽深的眼眸紧紧地凝着场中侃侃而谈的苏霄,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想起由苏霄自导自演的那场闹剧,恰好就是在瑶山发生的,而那日的最后……
“你的草案是画在了何处,可被他看到过。”
经他这么提醒,秦桢也想起了瑶山的那场闹剧,眸光沉沉地颔了颔首,“那日我离开时,画卷散了,他有看到。”
“我此次灵感来源,恰好就在场上。”
爽利的话语吸引了秦桢和沈聿白的注意,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去。
面对文人墨客的提问,苏霄嘴角含笑地说着,他侧眸看向左侧神色似乎有些僵硬的秦桢,不解地挑了挑眉后继续道:“因为我的缘故,曾经和秦姑娘闹了个意外,那日恰好撞见秦姑娘临摹的瑶山之景,也就以此为灵感雕刻下此景,以此赠与秦姑娘,求得其谅解。”
话音落下,场上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惊呼声。
若不是沈聿白还坐在那儿,众人都想要叫嚣着这岂不是佳话一桩。
可他不但坐在那儿,神色看上去活似阎王,众人也只敢发出惊叹声,且惊叹声越来越小,直到消散。
听他这么一说,秦桢忽而想起不久前在璙园见面时,苏霄那些个她听不懂的话语,原来都在这儿等着让她听明。
不多时,苏霄便带着他的作品下去。
而众人也知道下一个登场的是祁洲的作品,适才兴致缺缺的文人墨客此刻都坐直了身,翘首以盼。
秦桢的作品是明若姑姑亲自带上来的,望着场上的明若姑姑,她微微皱眉看向长公主,两人的作品相似这件事,长公主应当是第一个发现的,可她们并未过多的言语,而是就让两个相撞的作品前后登场。
巨布掀开的瞬间,吵杂的场上陡然静下。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皆是不知该如何言语,就连归席的苏霄也是愣在原地。
“这不是苏霄的作品吗?”
此话一出,场间瞬间被点燃。
“不是苏霄的作品,虽然视角和各式花草都尤为相似,但这个的做工明显要精细不少,是祁洲的风格。”
“可是怎么会出现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作品!?”
“剽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