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个透明人,就这么直白地呈现在他的眼中,可他是什么样的,若不是沈聿白的出现,她都无法察觉。“后来呢,我都和沈聿白断了关系了,你又为何还要和我当朋友,又……”
问着问着,秦桢就不想再问下去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和她交的朋友,她都不在乎了。
秦桢抬起眼眸,澄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失望,下一瞬,她的视线中出现道小匣子,匣盒安安静静地被叶煦托在手中,递到了面前。
她扫了眼匣盒,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叶煦掀开匣盒盖子,看向匣盒的眸光要比平日里都温柔许多,“这是我来京城的另一个理由。”
秦桢凝眉,垂眸掠了眼匣盒。
借着余晖看清匣盒中的半块游龙玉佩时,眸中的光渐渐地聚拢在一起,眉心微动。
见状,叶煦就知道她认出了这块玉佩。
秦桢拾起匣盒中的玉佩打量着,这和娘亲留给她的那半块玉佩实在是太像了,就好似是那半块玉佩的另一半。
离开秦家之后那块玉佩就被收在包袱之中,思念双亲时就会拿出来,不论是形状还是玉的成色都牢牢地刻在她的心中,也让她一眼就认出了这半块玉佩。
她神色惊诧地看向叶煦,“你是谁?”
叶煦轻轻地勾过那半块游龙玉佩,道:“你三岁那年,我们曾见过,只是你已经忘了。”
那年叶煦七岁,是第一次随着双亲进京。
叶家手中拥有大量的玉石,是以叶父和京中的工匠或多或少都认识,而在这其中和秦怀安最是要好。
叶煦进京那年就去了秦家,见到了不过长辈膝盖的小秦桢。
冬日时节,小秦桢被裹得圆溜溜的,像是个晶莹剔透的汤圆,汤圆外衣还是红白相间的,讲话时的语气也是糯糯的,和汤圆的口感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