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和春风在忙着别的事情, 但夏花一直跟在宋喻生的身边, 总该知道这些事的吧。
夏花想了想,刚想说:不得妄议主君。
却被冬月先一步堵了, 他道:“没事,此处就你我二人,算我求你的了,同我说道说道呗。”
夏花也是个不经磨的人,听到了他这话,沉默了片刻后,就说了出来,他道:“那日,温楚求雨的时候,主子也在,只是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总之,气氛还算是不错。”
果然,冬月就猜到了,就是温楚这人,若不是她,还能有谁能这样牵扯他的心神。
他嘟囔道:“我真不就晓得她有什么好的,能叫主子记挂成这样。”
冬月就不明白了,像是宋喻生这样强大的人,怎么也就能情爱这一东西控制成了这副样子。
他想到了什么,猛拍大腿,“你说你说,莫不是这小道士给主子下蛊了吧!”
冬月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他道:“不行了,我要去给主子说说,那小道士鬼点子一箩筐,真说不准呢。”
夏花看冬月若看白痴,他扯了他回来,提醒道:“你若是想要再去挨鞭子,只管去说,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了。”
夏花言尽于此,若冬月还要去作死的话,他也拦不住了。
冬月倒也听劝,听这话哪还敢再说去说些什么呢,嘟囔了几句便离开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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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阳万丈,温楚这日醒来之后,脑子还有些困顿,皇后就早早来了偏殿寻她。
温楚睡眼迷蒙,就见孝义皇后兴冲冲地坐到了她的床边。
温楚还不晓得怎么了,就见皇后对她道:“你晓得不,昨日你的父皇让人给你修了坐庙攒福气,本来那些个大臣们还总想推脱,想不让你父皇修呢,但是你那次祈雨的事情一出,他们也没甚好说了。昨个儿你歇息得早,我便没来得及同你说。”
温楚还有些蒙,怎么一醒来就给她盖了坐庙,她有些错愕,下意识问道:“父皇他......还有钱吗......”
温楚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么些年来,十两银子里头,何党拿六两,皇帝拿二两,还有二两入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