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想,哭得便越厉害。
却在此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温楚侧头去看,她一直处于黑暗之中,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她眼睛一痛,只能依稀见得来人一身白衣。
是宋喻生。
如今闹成了这样,便是看他一眼都嫌多余,她回了头去。
宋喻生今日没有去大理寺上值,毕竟如今没了早朝,对官员之间的也没那么苛刻,他身为大理寺卿一日不上值也没什么事,若有什么东西要处理的话,让人把东西送到了宋府即可。
他甫一进门,就听到了她的啜泣声,借着门外透进来的光,他看清楚了她的脸上尽是泪痕,因为没日没夜的哭,眼睛也肿胀得核桃一样,唇上没有多少的血色,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昏黑的房间中更显苍白。
他阖上了门,走到了床边,他似乎是想要伸手触碰她,然而还没碰到她,便换来她疯了一般的反抗。
“滚!别碰我!”
她将自己缩到了角落之中,试图离他远一些。
宋喻生见她这样,也不再坚持去碰了,他缩回了手,竟还笑了一声,“很痛吗?没事的,以后就好了。”
昨日皆是他们的第一回 ,宋喻生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难免有些莽撞,不知轻重,想也知温楚不会有多舒服。
温楚见他还在说这样恬不知耻的话,骂道:“谁要跟你有以后啊!”
听到这话,宋喻生的声音冷沉了些许,他道:“你非要说这些让我不开心的话吗?惹得我不开心了,你能有什么舒坦的呢?”
温楚不想要跟他多说什么,她这样的境况,有什么好和他说的呢?
她寒声道:“你要寻舒坦便去别处寻,你把我锁在这里还想来我这里寻开开心?我不同你说别的,给我避子汤。”
她似乎能听到宋喻生指骨被捏响的声音,在黑暗之中格外清晰。
宋喻生极力平复了心绪,道:“喝什么避子汤,有了就生下来。”
温楚道:“怎么,正妻未入门,你就要有孩子?这孩子算是什么。世子爷,你家的那些人不得把我生吃下肚?”
宋家家风这样严谨,若真出了这样的事情,倒霉的还得是温楚。
宋喻生连娶她为妻都能做到,何论一个孩子?他道:“我说了,你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