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请看,这马儿额头生点,眼下有泪槽,名为‘的卢’。”
刘表不明所以,问道:
“这‘的卢’可有什么讲究吗?”
蒯越道:
“的卢日行千里,堪称马中之王。
若是用来骑乘,自然没什么问题。
可这马儿声来不祥,最是妨主。
如果不出臣所料的话,这的卢马的主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刘备将此马赠与主公,不知此马的上一任主人是谁?”
听蒯越这样问,刘表耳畔不由回响起刘备的声音。
【此乃张武所乘之马…】
“张武…”
刘表喃喃默念,这张武下场如何,还用多说吗?
不是被刘备麾下大将刘安,一戟把脑袋斩下来了吗?
如此看来,这的卢还当真妨主啊!
“这马儿的上一任主人是张武,已经被刘备的兄弟给斩了。”
蒯越道:
“既如此,可见的卢不祥,主公不可乘之。”
刘表深以为然,点了点头,心中暗暗思量道:
‘好个刘备,我说怎么这么痛快的把千里马给我了。
原来是这马儿暗藏玄机。
刘备这样做,是怕我死得慢啊。
如果我死了,对他有何好处?
难道是想谋夺我的荆州?
嘶…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
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重用刘备之事,还是暂缓吧。’
翌日,刘表带着甲士去寻刘备,又把的卢马给刘备牵回去了。
刘备疑惑道:
“兄长为何如此?
可是这马儿不合兄长心意?”
刘表心道我为何如此你还不知道吗?
送一匹妨主的马儿给我,还好意思问。
心中虽是这样想,可刘表表面上还是温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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