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数年,宇智波斑都将这段往事视为耻辱。
他从未将之看做什么前进的动力,这是赤裸裸的耻辱,没有之一,并永远不会有之一。
而终有一天,他将亲手洗刷这份耻辱。
时至今日,只有千手柱间这家伙敢把这件事用闲聊的语气说出来。
宇智波斑按按额角,每每回想到那段回忆都会令他压制不住怒火。
那是他年少时期唯一的惨败,足以刻骨铭心。
“柱间,这次机会归我了。”
“嗯。”
千手柱间答应的太痛快,反而让宇智波斑一愣“柱间,我是让你这次不要出面。”
千手柱间嗯了一声,笑道“我知道,可以。”
“…你这家伙不是在打什么主意吧?卧烟我不会给你,别的条件再考虑。”
“斑,我说你是不是对我的人品有很大的误解?”
“确实有误解。”
“我就说嘛你……”
“误解就误解在第一印象我以为你是个憨蛋。”
“……憨…憨蛋?”千手柱间坐直身体,显然大受打击“斑,不至于吧?你这是人身攻击啊!”
“行了,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戒心太强了斑,说不定我只是单纯的想让你去做这件事。”千手柱间靠着椅背,他笑的平静,偏着头看向自己的灵魂挚友“有这种可能也说不定,对吧?”
宇智波斑迎着对方的双眼,不多时似乎懂了什么,他嗤笑一声“狡言善辩。”
“就当我是,但我与斑一样,一直在等待着这个机会。”
我一直都等待着,并且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洗刷那份耻辱。
所以斑,我将他留给你。
……
这还是千手扉间第一次正大光明的进入泉奈的房间,偷偷摸摸那次不算。
宇智波泉奈指了指木架“衣服挂在那里。”说罢他就自顾自进屋了。
千手扉间并没有急着进去,他站在玄关处细细打量,入目之处干净整洁,却好像也没多少人气,就是有种缺少人长期住的那种感觉。
鞋柜里几乎没有鞋,架子上干净到一尘不染,没有乱扔的杂物,这可一点都不像是常住的样子。
屋内一直燃着碳盆,就这么一会已经有些热了,千手扉间脱下羽织挂起来,脱鞋进了屋,他一边挽着袖子一边往屋子里走,闲庭散步的模样仿佛他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
宇智波很有钱,这是个非常明显的事实,而这个事实在泉奈的房间分外凸显。
触手可及的书架是梨花木打的,千手扉间摸了摸,观察了一下颜色和木纹,还是红梨花。屏风上的山水绘画一看就是大作,触笔娴熟之程度绝不是便宜货。花瓶更是如此,更别提这花瓶在屋里大大小小有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