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耳立马穿衣上马,吩咐侍卫传令各地守军谨慎防守,不得放一个华军士兵过河,自己带着帕劳直奔第四个渡河点。
第三个渡河点距离第四个渡河点有10公里左右,陈耳和帕劳骑着中亚宝马全力赶路,花了二十分钟赶到了华军进攻的第四个渡河点。
赶到战场,两军正隔着大河用投石机、强弩、手弩和弓箭对射。华军所有平等级的武器都比西川守军的射程要远,幸好这条防线西川人已经经营了十年,拥有众多的躲避设施。
在大河南边临河岸的地方有一排大树桩子和蔓藤编扎的栅栏,还修了几个土木结构的小兵站,这些建筑给了西川士兵一定的躲避优势,抵消了华军武器上的先进性。
过了半个小时,双方在漫天的箭雨中各自伤亡了几百人后,华军骑兵在激昂的战鼓声中从北岸一千米以外的地方开始加速,向大河冲了过来。
不知铁蒺藜效果如何的陈耳下令全军出击,上万的士兵被督战队赶到河边向试图渡河的华军骑兵射箭,导致被华军远射程的弩箭射杀了一千多人。
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华军骑兵冲入河中还不到20米,就接二连三的被受伤的马匹摔入水中,后面紧跟而来的骑兵收势不及,制造了更大的混乱。
在西川人的欢呼声和箭雨中,华夏人狼狈地退了回去,除了几十辆投石机、弩车坚持不懈地进行报复性攻击,华军骑兵的这次凌晨渡河行动以失败告终。
一名五十多岁的将领拍了拍帕劳的肩膀道:“真是后生可畏,一代更比一代强啊!你这个河底洒铁蒺藜的法子非常不错,这下我看华夏人是没法渡河的了!”
自己的法子取得了这么明显的效果,帕劳也是非常高兴,不过他可没有得意忘形。在华夏留学的几年里,华夏军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战斗力他早就有所了解。
从鲜卑到扶桑、从发羌到天竺,无论是崇山峻岭还是大海,没有什么困难能对华夏军队构成障碍,帕劳可不愿骄傲自大、乐极生悲。
他对旁边同样非常高兴的陈耳说道:“大将领,不要小看了华夏人,否则很容易吃败仗的。他们要么会找到趟过大河的法子,要么会放弃这些直接渡河的地方,另想他法。所以必须提高警惕,防止敌军造船从其他地方渡过来,毕竟大河宽度平均只有50米,有船的话强攻很容易过来的。”
“这附近一棵树都没有,怎么造船?除非敌军丛察哈尔汗把造好的船背过来!”旁边一名同样四十多岁的中年将领撇撇嘴说道。
“背着船出征倒不会,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拆了马车造船?所以听帕劳的,小心为上!只要有一处失守,再要挡住敌军20多万人可就不容易了!”
陈耳军旅生涯几十年,一向小心谨慎,听到怕劳的建议,当即命令守军加强士兵,不得放松。并加强了其他不能直接渡河的河段的监视巡逻,以防华军出其不意从这些地方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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