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神级项目,有点为难朱公公啦。
赵炳炎简单讲解了水力发电的原理过后老阉人似乎懂了些,问他需要安置多少人,修建多少工坊?
他说至少要在马湖江边新修一座新县城,安置上万人。前期的修造所需人工就更多。
老阉人心中巨震。
奶奶的,汉王好大的手笔。
张口就要新建一座县城。
赵炳炎见他不动筷子,笑呵呵的说吃好啦,我们回去。
朱静怡拉着赵炳炎起身,挽起胳膊开步便走,根本就不管她老爹的存在。
小女人欢喜的说这里竹林环绕,江岸边还有摩崖石刻,这两年有不少文人墨客在江边吟诗、作赋、题字呢。
他笑呵呵的说都是饱读诗书的大文豪,这家叫花鸡被他们一舞文弄墨,出名啦。
朱静怡傲娇的说来往的人都叫汉王叫花鸡呢。
草,咋整个这名儿?
玛德,感觉就像在叫他自己呢。
赵炳炎说此地翠竹成荫,还是叫竹林叫花鸡的好。
朱静怡立马接过去说汉王赐名啦,竹林叫花鸡,美哉妙哉,明日便弄个牌匾挂上。
一行人回到府衙,却见彭掌柜俯首站在门口。
他问:“都处理好啦,还有何事?”
彭掌柜小心的跟在后面进去,求他责罚。
他淡淡的说罚啥罚,彭总管不知内情,没有犯错。
这次,叙州皇城司突然诈出两只隐藏深处的硕鼠,连赵炳炎也是奇怪,该二人和彭掌柜朝夕相处,他竟然毫无察觉。
这丫给他禀报,副使偷偷察看高密级卷宗,他有过怀疑,没有拿住证据,此人又是天机阁多年的老人,让他放松了警惕差点坏事。
公事房书手是他一手带大,亲自培养起来的,曾在北境办差,立下汗马功劳,他更想不到已经被鞑子收买拉下水。
赵炳炎看了他呈上的报告,那书手之前在出外勤时被元庭廉访肃政司人抓住,用古武者的各种酷刑折磨,书手承受不住痛苦招啦,成了可耻的叛徒。
他还在阅读卷宗,彭掌柜一边说自己有罪,一边把左手放到桌上,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切向左手小指。那丫一声闷哼,小指鲜血琳琳的已然分开。
赵炳炎愤怒的质问他干嘛?
朱公公说彭掌柜自知有罪,自断一指求汉王恕罪。
他丢下卷宗,叫朱静找来细绳索将彭掌柜的左手扎住以免血液喷涌,取来一坛子新酿的头酒当酒精,替这家伙的伤处消毒,小心给彭掌柜接上。
他用一根普通的大针烧红折弯,当缝合针做伤口的缝合,发现彭掌柜牙齿咬得梆梆响,疼痛的头上大汗淋漓居然没有哼一声,暗道此人能忍。
手术完毕,赵炳炎让花粉精灵找出一丢丢的消炎药交给彭掌柜叫放心回去办差,该做啥还做啥,大宋不搞连坐惩罚。
至于那两个叛逆,书手已在逃跑时被击伤身亡,副使肯定逃不脱砍头的罪。对他们的家人就说失踪了吧,给一笔抚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