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兵痞,没一个好东西!看着姑娘这么可怜,你们还阻拦。你们是想包庇那些畜生吗?田震要是知道你们这样,肯定不会轻饶你们。今天必须让大帅出来,让那些施暴者受到应有的惩罚,不然我们就和你们拼了!”
守门的士兵被众人说得面红耳赤,但还是不肯让步,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他们的吵闹声惊动了正在里面办公的田震,田震皱了皱眉头,对身边的儿子说道:“外面何事如此吵闹?你出去看看。”
田逸领命,快步走出营帐。看到门口一群百姓和士兵正在争吵,他大声问道:“怎么回事?为何在此喧哗?”
那守门的士兵看到田震的儿子出来了,赶忙行礼,然后说道:“公子,这个女子说有冤屈要见大帅,小的们觉得她像是来闹事的,就没让她进。”
田逸看了看女子,只见她衣衫褴褛,满脸泪痕,拉着板车,车上是她丈夫的尸首,不像是闹事的样子,便说道:
“不管怎样,先让她进来把话说清楚,若是真有冤屈,大帅自会处理。若是来闹事的,也跑不了。”
这女子走进大厅,她身形单薄,的孝衣,背后拖着丈夫的尸体,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悲戚。
田震见她这般可怜模样,心中泛起一丝怜悯,便好奇地问道:
“小女子,你来找我到底所谓何事?若是有冤屈,可告知本帅,本帅为你做主。”
女子听到这话,直接“扑通”一声跪下,泣不成声地说:
“大帅,昨夜有士兵闯进民女家中,他们强行奸污民女,民女的丈夫想要阻拦,却被他们活活打死,民女如今已是走投无路。”
这女子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说给了田震,后者听后直接大惊失色,直接蹦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大,快步走到这女子面前,不可置信地问道:
“这不可能吧。我手底下的兵我还是有些了解的,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女子一听,眼神中满是绝望,声泪俱下地喊道:
“大帅啊,民女怎敢拿这种事诬陷他人啊!民女如今已是家破人亡,清白尽毁,若不是真有此事,民女何苦来此,又怎敢来此啊!大帅,民女只求一个公道,求大帅为民女做主啊!”
说罢,女子便哐哐磕头,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地板上。
田震见状,赶忙伸手阻拦,说道:“姑娘,你先莫要如此,本帅定会查个清楚。”
可女子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绝望地磕着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大帅,求您了,一定要还民女一个公道啊。”
每一下磕头都重重地撞击在地上,很快,她的额头就开始渗血,可她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磕得更用力了。终于,她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额头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迹。
田震皱着眉头,看着晕倒的女子,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此事必须彻查,如果真如女子所言,那他绝不能姑息手下的士兵,一定要严惩不贷,
他叫来军医照顾女子,同时下令:“去,把那几个畜生给我找过来,本帅要亲自审问,要真是这帮畜生做的,老子扒了他们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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