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你说他是中毒?这究竟是什么毒?可有解法?”
“陛下,这毒甚是诡异。臣观衍圣公的症状,似乎是多种毒物混合而成的。每种毒物的毒性相互交织,相互影响,才导致如今这般复杂的病症。”
齐王焦急地踱步:“那你等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想法子解毒啊!”
“陛下,此毒太过复杂,臣也只能尽力一试。臣需要先回太医院,与其他太医仔细研讨,查阅古籍,看看是否能找出应对之法。只是陛下,这解毒之事,臣不敢保证一定能成。”
“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把他给朕治好。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朕饶不了你们!”
太医战战兢兢地退下后,齐王直接暴跳如雷!
“许墨,你这个狗杂碎,朕早该想到的,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好心,你这招祸水东引,用的实在是太绝了,你是想让天下文人士子都恨上我齐国,天下诸侯共同讨伐于朕,你好坐收渔翁之利,哼,我告诉你没门,朕是绝对不会让你的阴谋诡计得逞的。”
而此时,被病痛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孔佑德躺在床榻上,气息微弱,嘴里还不时嘟囔着:“陛下……陛下……臣还不想死啊……臣还没来得及将学问传扬……”
齐王走到他的床边,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既恼怒又无奈:“你先好好养病,朕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你可不能就这么死了,你要是死了,朕这齐国的大好局面可就全毁了。”
另一边,太医院里一片忙碌。数位太医围坐在桌前,桌上摆满了各种医书典籍。那位负责诊治孔佑德的太医皱着眉头说道:“诸位同僚,今日之事关乎重大,这衍圣公身上的毒太过奇特,我等必须尽快找到解毒之法。”
其他太医纷纷点头,其中一位头发花白的太医指着一本古籍上的记载说道:“你们看,这上面记载的一种毒似乎与衍圣公身上的毒有些相似之处,只是解药所需的药材甚是罕见。”
“不管药材多么难寻,我们都得试一试。陛下已经下了死命令,要是解不了这毒,我们都得陪葬。”
就在齐国这边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许墨那边倒是自在的很。
许墨悠哉游哉地享受着沈星月的按摩,他半眯着眼,惬意非常。一旁的小桌上摆满了新鲜的水果,他随手拿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汁水在味蕾间散开,酸甜可口。
“沈剑,今天是第三天了吧。”许墨懒洋洋地问着,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如今算下来,那老家伙身上的毒应该发作了吧。”
沈剑恭敬地站在一旁,听到许墨的问话,他微微欠身:“陛下,应该如此。那毒一旦发作,那老家伙怕是有再多的太医也无济于事。”
许墨轻轻挑眉,又问道:“他的毒到底有没有人能解?”
“陛下放心,没有。这毒是臣曾经拜过的一位师父传授给臣的西域奇毒,名为七日丧命散。此毒甚是奇特,中原无人知晓解法。这毒刚入体时是无毒的,只要中毒之人与女子苟合之后,毒性就会发作,开始损伤五脏六腑。七日之后,五脏六腑会化为脓血,溃烂而亡。老畜生现在想必正被这毒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许墨听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齐王啊齐王,你以为这些文人是那么好摆弄的吗?你想用他们来达成你的目的,朕就让你尝尝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
沈星月一边按摩着,一边好奇地问:“陛下,那齐国国君要是发现是我们下的毒,会不会派兵来攻打我们周国啊?”
许墨不屑地哼了一声:“他要是敢来,我们周国也不是好惹的。再说了,他现在肯定是焦头烂额,忙着掩盖消息,不让这事儿传出去,哪还有心思来追究下毒之人。他现在最担心的,应该是如何面对那些文人士子的怒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