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科·佛朗哥!”
这个名字把西班牙情报部门的人给整EMO了。
谁不害怕?
你大晚上的吃着火锅唱着歌,跟着女人打着扑克,然后那帮人就冲进来对着你突突突,你难道晚上做X还穿着防弹衣吗?
恐惧!
害怕!
马塞利尼奥瞥了眼看着四眼仔,“你不是要跟他单挑吗?你冲进去看看,会不会被打成筛子。”
“你还有时间开玩笑!”
所有人都在安静的静坐着,没人吭声。
进入索诺拉州首府埃莫西约。
“安静!”坐在上面的州议长冷呵了声,那脸上还有一条蜈蚣长的刀疤。
西班牙情报人员都是这种货色!
跳槽!跳槽!
妈的,也不知道维克托有没有情报部门?而且…能不能300天休假250天。
维克托叼着烟,抢过旁边警员的步枪,一拉枪栓,对准议长就突突突了。
气势很凶的议长一下就被维克托给压了下去,但他还很硬气
“维克托!”
身后的警员冲上来拔掉伊尔文·洛萨诺的氧气机,抬起他,打开窗户,这里是17楼。
“有多私人?”带队的是“墨西哥禁毒署反恐队”马库斯·菲尼克斯队长,他挑着眉,“在墨西哥,没有私人!只有政府。”
“何况是你们这帮甘心给毒贩做走狗的人?”
“也郑重警告躲藏起来的毒贩,向禁毒部队投降!否则,被我们抓到…”
马库斯·菲尼克斯突然上去就是一脚,直接将对方给出踹飞了,老头直接撞在墙上,捂着胸口,哎呦哎呦起来。
比如重新把一战的一首曲子重新谱曲,这就是著名的《莉莉玛莲(Lili Marleen)》,曲子的意境有点类似《何日君再来》,同时还有同名电影。
四眼仔就像是裤衩子被掀翻了一样,丝毫不管对方是他的长官,恼羞成怒。
正在看电视的居民们吓得都快哭了。
维克托想要干你,总得找理由,他可不是滥杀无辜的人,说你伊尔文·洛萨诺有罪,那就是真的有罪!
“你们…反抗吗?”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直接丢了下去!
他真的有在“积极”的贩卖人口!
“你们在非法聚会。”带队的警官阴沉着脸,“立刻解散回家。”
而在埃莫西约州议会大楼。
在千禧年前后,这里还是很多偷渡客的地盘,他们火急火燎的穿过原始森林,进入墨西哥,从这里进入灯塔。
“在索诺拉州的法律上,维克托这是叛变,他是在动摇墨西哥,我们要审判他,他是罪人,他是罪犯!他才是最全国最危险的那个。”
崩!
砸在下面的车上面,报警器顿时哇哇哇的乱叫起来。
“你…你们这么残暴,我们一定要弹劾你,去墨西哥城控诉你的行为!”年轻人还是火气大,一点都不知道藏着掖着。
其实…
要不然以为又被闪击了。
“你吗?”
“给老子装NMB呢,家族?维克托治下,众生平等!”马库斯·菲尼克斯黑着脸,一挥手,“送州长先生上路。”
伫立在市政厅不远处,门口还有个喷泉,看上去倒是挺别致,但这玩意…花费了30万美金!
要这么多钱,你TM去大街上随便拉个平民,他们能给当活人喷泉。
MD,卡萨雷光顾着拍马屁,你倒是真的给张逮捕令啊。
这老头像是背族谱一样。
“这里是议会!是神圣地方!”那议长站起来义正言辞的说,“暴力应该远离!”
有时候,他们贩毒也只是在维护自己的利益。
墨西哥在1811年开始实行的就是议会制度,各个州几乎高度自治,有自己的宪法和军队还有议会,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自己说了算。
维克托叼着烟走进来,眼神睥睨的扫视着四周,所有被他指着的人全都是底下脑袋,维克托指着那十字架上,震耳欲聋的说,“还是上帝!”
其实,在马塞利尼奥看来维克托的手段和自恋更像是巴俄利亚预备步兵第16团列兵。
上一个那么看重军歌的是二战时期的德国了。
“CNM!谁让你喊我名字,拉下来!跪在地上!”
维克托厌恶的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看过去,都特么跟贩毒有勾当,甚至那议长叫的最欢,但他本身是锡那罗亚贩毒集团的高级头目。
肯定不会,他可是警察!
我们不可能被你给打败的!
砰!
议会大厅的正门一声巨响,外面像是有人在用锤子撞。
“在302!”医生连忙指着一处病房说。
他一把拉过医生,“州长伊尔文·洛萨诺先生在哪里?”
要是有机会,自己一定要带路。
马库斯·菲尼克斯眯着眼沉声问。
“洛萨诺家族?”
子弹打光后,还不解气,自己冲上去,拉着议长的尸体,拖到站台边,就像是拖一条死狗,那鲜血侵湿了地面,他阴沉着对着下面坐着的议员们说,“老子打你,是给你们面子,别TMD,当我心善!”
维克托在“破坏”毒贩的生存土壤,在将这帮杂种按在地上摩擦,你觉得他们会投降吗?
有可能下面某个市的负责人投降,但州长…
病房里传来一阵的枪声,外面坐着的医生和护士都害怕打了个哆嗦,没片刻,就看到这帮警察走了出来。
但你一个禁毒部队你这么搞,很让人害怕的知道吗?
幸亏这里没有波兰人。
“我们的规定…”
履带压在城内道路上,还能看到上面清晰留下来的痕迹,基础建设实在是差。
“撒旦也要可怜伱的死亡方式!”
在一定方面提升了军队的战斗力。
“藏污纳垢的地方!”
这些人…到底去了哪里?
上帝拯救不了墨西哥,那请上帝下来,维克托坐上去!
在索诺拉州的议会上。
警队占据“老三样”,电视台、市政厅、军营。
大兄弟…
“洛萨诺家族?现在是维克托时代,老家伙,你出门不看黄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