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深吸一口气，道：“我和小鸾姐……”

“你和小鸾儿怎么了？”

赵山河不敢看她，便小声的说：“就那啥。”

杨芸儿声音平淡：“我明白了，那我和小鸾儿，你准备让谁走？”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姜鸾，听见这句话，脸色一白，抿住了嘴唇。

赵山河猛地一惊，顿时抬起头，失声道：“我怎么可能让你们走？你和小鸾姐，都是我最亲近的人啊！”

“也就是说，两个你都想要？”

杨芸儿冷笑一声：“赵山河，你还真是渣啊！”

赵山河嘴唇动了动，有些词穷，此时多么希望有经验的大佬，教教他怎么说，可惜这种经验丰富的大佬，都是本书的读者，忙着在评论区发表评论，没工夫教他。

想了想，赵山河道：“总之，两个都不能走。”

杨芸儿淡淡的说：“这恐怕由不得你，我该走了，今天就要离开。”

咔嚓！

只听着一声脆响，房门应声而开。

就见到姜鸾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眼眶溢满了泪水。

她哽咽着说：“师傅，你留下，我走。”

如果非要有一个人离开，那就让我走吧，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姜鸾心中苦涩又绝望，想要大哭一场。

客厅中的两人同时一惊。

赵山河直接道：“小鸾姐，你说什么胡话？”

杨芸儿见到徒弟的表情，很是心疼，就想要过去安慰她。

可刚准备行动，却忽然停止住了，她的目光望向赵山河，想要看看他怎么应对。

姜鸾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说：“山河，我没有说胡话。我早就知道你和师傅在一起了，我才是后来者，该走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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