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列!从左到右,报数!”姜大明命令道。
“1、2、3、4……18。”队员们挨个地报着数。
“讲一下,稍息!”姜大明说,“这次战斗,咱们成功的剿灭了鬼子的特战队,保证了师部指挥机关和师部首长的安全,是成功的。但是,由于我指挥的失误,导致13名队员牺牲,损失惨重,从这个角度讲,我们是失败了,归建后,我会向师部首长请求处分。”姜大明顿了顿,又接着说,“两相一比,算打了个平手,注意,咱们并没有获胜,就谈不上什么骄傲了,但是,兄弟们,打个平手,我们甘心就此罢休吗?”
“不!”队员们齐声响亮地回答道。
“下面,我宣布师部给我们的另一个重要任务,那就是,潜入武汉城里,干掉鬼子驻武汉司令部司令山本一郎,那老狗日的,搞了个啥‘斩首行动’,妄想用特战队一举消灭我新四军第五师的指挥机关,师长亲自跟我说了,啥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就是你咬我一口,我就一定要去咬你一口,而且还要比你咬得更狠。咱们就来个‘反斩首行动’,咬死那老狗日的,管球他是山本一郎还是山本二郎,咬定了。同志们,有没有信心?”
“有!”队员们齐声答道。
“好,胡队长重新分组,各组做好准备,天擦黑时,咱们开始行动。”姜大明命令道。
彪子按照队长的命令,把六个小组,重新分配组合姜大明四个小组。分好组后,各组分别作行动准备去了。
黄昏时分,昏黄的日头渐渐地落到两座山峰之间了。人说“残阳如血”,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里,在这鲜血四溅的土地上,枝头的那对翠鸟,却依旧在耳鬓厮磨,亲亲我我。
姜大明看着这对幸福的鸟儿,油然而想起了正在大山里躲避鬼子扫荡的丹枫。遍地都是鬼子,丹枫还把二叔送给她防身的勃朗宁送给了自己,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以前有彪子在她身边,彪子像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处处照应着他。后来有自己时常能陪着她,虽然彼此之间还有段小小的距离,但也能给她些许安全感。可现在,两个帅哥都不在她身边,万一有什么意外,该不会……
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姜大明总是爱把事情往坏的方面想,古人说“杞人忧天”,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可眼看着兄弟一个个倒下,大家又都身处在这动荡的年代,又怎能让月松不多想呢?
丹枫的一言一行,一笑一颦,都让姜大明觉得那么的爱恋,可是,自己过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自己的命自己都没法把握,上一秒钟还活蹦乱跳的,也许下一秒钟就成了英烈,所以月松又不敢再进一步地靠近丹枫。战友兄弟牺牲了,都让人痛不欲生,若是爱人恋人骤然消失,又让丹枫如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呢?
姜大明不敢再想下去,于是点上一支烟,愤愤地吸了几口。可又不由自主地掏出藏在怀里,带着体温的勃朗宁,一边欣赏着小巧秀美的勃朗宁,一边回忆着与丹枫短暂相处的那个美好的下午……
烟吸完了,姜大明把烟头往地上一扳,狠狠地踩了一脚,对兄弟们说:“一组跟我走,二组三组随后,四组彪子带队殿后,注意了,咱们还在鬼子扫荡的地界,随时做好战斗准备。”说完提着狙击步枪就带头往东南方向走去。
晚上八点多钟,姜大明带着二十个兄弟赶到了戴家冲,见到了戴老汉。戴老汉按上级指示,告知了武汉城北门外三华里的大程湾有三颗古柏树和一座清朝时期的老坟,就在老坟边上有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就是地下交通站。
姜大明别过戴老汉后,带队连夜赶往大程湾,找到了三颗古柏树和那座老坟,果然,就在距离老坟百米外,有一户人家。
“彪子,你带队,就在坟边隐蔽。邓明鹤、唐四,你们俩跟我过去看看。”姜大明命令道。
邓鸣鹤和唐四掩护,姜大明走在前面,到了那户人家后,姜大明按约定的方式,三长三短,再三短两长地敲了门。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把门大开了一条缝,看了一眼来人,问道:“借宿?”
“不,找点水喝。”月松按约定的回答。
“三更半夜的,水凉。”那人说。
“半夜三更的,口渴。”姜大明对答如流。
“喝水可以,要钱。”那人又说。
“可以喝水,没钱。”姜大明答道。
“进来吧。”那人淡淡地说。
姜大明随那人穿过了一个小院子,进了屋,邓鸣鹤和唐四在外面警戒。
一进屋,那人关上门后,马上热情起来,拉着姜大明的手说:“是姜队长吧,我,地下交通员,程老八,叫我老八好了。”
“程同志你好,我是师部特战队队长姜大明。”姜大明握着老八的手说。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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