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带着一百名手持AK的地狱骑士,陈嘉骏来到贺家庄园。
贺家人也是见多识广了,但看到这么一群人大喇喇地拿着AK来保护他们,还是大吃一惊。
“爸,要不然我们直接派人去抓住那些人,不就行了?”
已经三十岁的贺天宝,看问题相当简单。
贺新顿时翻了翻白眼,他看向陈嘉骏。
陈嘉骏笑着为贺大少解答道:“贺少,新哥的意思是将这伙人给赶出赌场,光把他们给抓起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因为就算他们被抓起来,他们的马仔也会在赌场闹事。
所以,只有杀,才能解决问题。”
“要杀多少人,做掉他们几个人不就行了?”贺天宝继续天真地问道。
“我前段时间,和新记还有洪乐的那一场,杀了千来号人,才把他们杀服。”
陈嘉骏笑着回答道。
贺天宝心中发紧,贺天儿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发出惊呼声。
“哈哈哈,开玩笑的!”
“现在是法制社会,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
陈嘉骏看到贺天儿的反应,哈哈大笑着道。
贺天儿立即白了白眼睛道:“我就知道,大话精!”
“我警告你,我叫你老豆新哥,你怎么样也得叫我一声叔,放尊重点。”
陈嘉骏佯装恼怒,立即看向其他地方,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
庄园里的另一处。
贺天儿的生母,打出一通电话,“是我。”
“二太。”
崩牙驹听到话筒里的声音,立即感觉到一阵心虚。
严肃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想弄死我老公?”
“怎么可能!”
“天地良心,二太!你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是清楚的!”
“我阿驹不是一个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人!”
崩牙驹立即矢口否认,原来二太才是崩牙驹最大的后台。
心中冷笑道:“不是那最好,另外大佬骏和你们都谈了什么?”
崩牙驹立即叫屈道:“二太,这个大佬骏真的不是东西,他话要我的赌厅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你能不能和新哥讲讲,不然我们都没饭吃了啊!”
发出一连串的冷笑,“呵呵,阿驹你是不是翅膀硬了,以为自己能独当一面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答应了三联帮的雷功,帮助雷功一起拿赌牌?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可以否认,但你自己想清楚,到时候,我可救不了你!”
“对不起,二太,我们只是嘴巴上说说而已!”
崩牙驹冷汗涔涔,立即选择了坦白。
继续冷笑:“这种事可不能乱说的,现在大佬骏在庄园里,机会只有一次,你自己把握,不要为了一些蝇头小利,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说完,挂断电话。
而另一边,崩牙驹手中的大哥大,无力地垂落。
水房廖立即问道:“阿驹,二太都说了什么?”
“我们和三联帮的事,被新哥知道了,大佬骏手中很有可能有证据。”
沉默了一阵子,崩牙驹告知了事情。
这时他也想出了对策,他立即抓起衣服,“我要去贺家一趟,你不准说出去。不然的话,我们都得没命。”
崩牙驹深知,贺新这次肯定是要动手。
贺家二太通风报信这件事,崩牙驹是不可以告知街市伟和摩顶平的。
他们三个人一起过去,只会加剧贺新的愤怒,到时他们三个的结局还是会被扫地出门,然后被大佬骏在街头斩死。
只有他崩牙驹一个人前去,磕头认错看茶,在加上贺家二太帮忙说几句话,才能保住性命。
至于,街市伟和摩顶平,他崩牙驹才懒得管。
抵达贺家。
门口都是真枪荷单,平均身高一米九的壮硕保镖,各个眼神凶狠嗜血。
他是被管家带进去的,来到后院只看到这么一副景象。
大佬骏正在和贺天儿、贺天宝吹水。
贺新连忙低下头咳嗽一声,听陈嘉俊越吹越过分,他也蚌埠住了:“咳咳!”
他示意贺天宝赶紧上菜。
贺天儿立即问道:“老豆,他说得对不对?”
贺新上了年纪了,吹水自然吹不过年轻人,但是又不好意思离去,只得连连点头:“对对对。”
崩牙驹再一看贺天儿脸上的娇羞和红润,眼波流转……难不成,难不成两人已经……
“老爷,尹先生来了。”管家出声道。
众人循着声音望过去,崩牙驹硬着头皮快步上前:“新哥!”
“阿驹,你来了!”
推着贺家大太太阿妹的轮椅走出庄园,语气平淡,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陈嘉骏慢慢地放下了酒杯,他隐约能猜到,崩牙驹的背景,也就是贺天儿的生母。
看来,这是一出后宫干政的戏码。
贺新撇过头去,不去看崩牙驹,显然不想搭理。
崩牙驹走到贺新的面前,低着头道:“新哥,是我崩牙驹迷糊了眼,我错了!”
“错在什么地方了?”
贺新肃声喝道,想要刀一个人的眼神怎么样也藏不住。
“错在我与三联帮雷功勾结,妄想图谋赌牌!”崩牙驹倒也是光棍,直接坦诚道。
“扑街!”
“新哥给你吃的,给你穿的,扑你老母的,居然跟三联帮的雷功勾结在一起,你看看自己够格吗!”
“吃里扒外的东西!”
也就在崩牙驹刚刚说完,贺新的助手阿高,操起桌上的红酒瓶,直接朝着崩牙驹的头就砸了下去。
“砰!”
红酒瓶直接破碎,足以乐见阿高的力道之大。
酒液四溢。
酒瓶渣滓顿时四溅开来,崩牙驹全身浇得全是酒水,脑袋鲜血淋漓。
崩牙驹倒也硬气,身子摇晃了一下,没有倒在地上。
“扑街!”
阿高情绪激动,四下张望,还想再给崩牙驹开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