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女子则是想看看江寒能不能接下飞花令。
秦云眠蹙着眉心,看向江寒,眼眸轻眨:“帮帮我江寒。”
秦云眠眸子清澈,那张精致的脸蛋儿清冷绝美,轻柔的说出这句话,直接让江寒的心猛地一跳,目光险些都移不开了。
这眼神太犯规了吧……
不过末尾是“洲”的诗词还真的不多……
江寒迅速思索了起来。
秦玉骄笑吟吟道:“云眠,还没想出来吗?我看你还是干脆认输吧!”
这时,江寒看着窗外的风景,脑子里闪过一道亮光,低声道:“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云眠,二水中分白鹭洲。”
秦云眠当即顺口吟出:“二水中分白鹭洲。”
声音甫歇,在场的众人都是一愣。
二水中分白鹭洲,确实末尾为洲,但这诗好像未曾听过……汝宁公主眉头微皱,思索了片刻,望向了温瑾瑜。
温瑾瑜是洛阳有名的大才女,饱读诗书。
温瑾瑜思索片刻,摇了摇头,道:“我也没听说过这句诗,难不成是新作的诗?”
秦玉骄原本有些失望,听见温瑾瑜这么说,立马昂首笑道:“云眠,你可不要糊弄我们,随便胡掐一句也便算诗吗?若是如此,我们也随便乱作,这飞花令还有什么难度?愿赌服输,赶紧自罚三杯!”
秦云眠望向江寒。
江寒起身道:“这句诗,乃是来自我的一首诗,并非云眠姑娘胡掐的。”
秦玉骄就等着看秦云眠认输,眼见江寒出来,皱眉道:“哦,是你作的诗?既是你作的,那你就把诗吟诵出来,若是随便作的打油诗可不算!”
她心里笃定这句诗定是秦云眠胡掐出来的,江寒此举不过是想给秦云眠解围。
温瑾瑜也轻声道:“江公子,若是你作的诗,也可以用以飞花令,不知全诗是?”
汝宁公主秦玉华点头道:“江公子,请你吟诵出整首诗来,若是不错,那么这一句才能算数。”
众女纷纷看向江寒。
秦玉骄心中想着,看江寒模样,恐怕要临时吟出一首诗,待会不管他吟出什么诗,自己都说是打油诗不能算数。
江寒笑道:“这首诗乃是我早上到凤凰台,看见此地风景,心有所感,方才作出,云眠姑娘听了方且记住,既然几位姑娘都想知道整首诗,那我便吟诵出来吧……你们听好了。”
此话一出,众女纷纷侧目。
温瑾瑜满脸好奇,审视着江寒,来到这里才作的诗?
秦玉骄也盯着江寒,她笃定这人想要现场作诗,就不信他能作得出什么好诗!
听说此人才华横溢,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长相思》《惜罇空》《蝶恋花》都是此人所作,不知道他能作出什么诗……汝宁公主也是心中好奇。
江寒环顾四周,忽地一撩袍裾,朗声吟道:“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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