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对了。
“池越衫,你在看什么?”
“你爸爸已经跟我讲了那个金域的事情了,你先去洗手,回来我们聊聊这个。”
常空雁女士已经罕见的用商量的语气了。
可池越衫依旧沉默的站在原地,她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全身。
衣摆整洁,鞋面干净。
她难道很脏吗,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
池越衫抬头。
如果说,她爸她妈非要给她张罗相亲的事情,只是会让她觉得很烦的话。
那么。
当介绍对象和想要结婚的事情从宋君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那就是天大的羞辱和愤怒。
谁会想要在情敌面前被父母催婚啊?
池越衫突然觉得悲哀。
“你和我爸不要再想着给我介绍对象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池越衫,别说气话。”
常空雁站在长桌后面,隔着长长的距离,望着站在门口的池越衫。
阳光落在池越衫的身后,她看不清池越衫的表情。
池越衫已经失去了所有辩解的力气,她靠着门边,静静地说。
“我以前说不要学医,你说是气话。”
“可是,我用这么多年已经证明了,我说的从来都不是气话。”
“结婚这件事,是我自己决定的。”
“不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