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墩墩一边说,一边看向荷花,却见她始终低着头,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杀千刀的死妮子,你弟弟的尿戒子还没洗呢,你又疯哪儿去了?”
秀萍娘的声音,隔着老远都能听到,秀萍红着脸看了张墩墩一眼,见他一直盯着荷花,失落的低头。
二牛凑上来,“秀萍,俺劲儿大,要不,你把尿戒子端出来,俺帮你洗尿戒子去?”
秀萍抬头看了一眼二牛,再看无动于衷的张墩墩,红着眼说了句,
“我娘喊我了,我先回家了!”
就捂着脸跑了。
“哎,秀萍~”
二牛叹了口气,心说秀萍他弟弟的尿戒子又骚又臭,秀萍那小胳膊小腿哪洗的干净?
可秀萍不出来,他也不敢溜进秀萍家帮她。
哎,二牛叹口气,烦恼的回家了。
荷花看了虎子一眼,红着眼眶说了句“对不起”也跑了。
张墩墩紧随其后,一口一个荷花妹子的叫着,也跑了。
李富贵见证了几人的纠缠,看着虎子肿胀的脸颊,说了句“你真丑,以后没人喜欢你”,也走了。
虎子站在原地,气的牙痒痒。
看着荷花的背影,“荷花妹妹,我就知道,你不是秀萍那样的讨厌鬼!”
“哼,等着吧,等我重新得了身份,看你们求我来。”
虎子阴着一张脸,偷摸溜回家,将怀里的细叶水草的汁液,偷偷倒进了厨房的大锅里。
另一边,杨管家夫妇也没闲着,他们指使女儿艳芸,去造谣沈意欢是被人养在外头的狐狸精。
几百米远距离的摊子上,杨艳芸正说的唾沫横飞,“你们是不知道,她当年不学好,给人做了外室,如今怀这胎被赶出来了,我爹娘好心,才收留了她。”
听她这么说,一旁的妇人狐疑的看她,
“不是吧?”
“我怎么听说,人家就是来扬州住一阵子,你们杨家人,不过是替人家看宅子的奴婢而已?”女人头上扎着帕子,一脸不信的模样。
“哪啊婶子,你可别听人胡说。”杨艳芸心虚的呛声。
“你别看她长的好,她就是这几年被那老头养的好,如今走投无路,这才跑来扬州避风头。
要不是我爹与她家祖上有点儿渊源,怎么也不会让她那样一个女人住进来。”
听杨艳芸说的这么 笃定,另一个脸上抹粉的女人不怀好意的问:
“天,她真的是给人当外室的啊?”
“当然了!”杨艳芸狠狠点头。
“怪不得呢,大家都说来了个天仙,搞的我最近生意都不好了。
这些臭男人,人家再好看,人家也不给他们做甜水吃呀,夸的天上有地下没的。”
“可不嘛,她那狐媚子样儿,一看就不是好女人。”
杨艳芸听到有人附和自己,越说越来劲,“你是不知道,她那个人啊,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上,面上看着好看,其实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天,外表看着光鲜,原来她居然这般不自重啊!”
女人夸张的附和。
她虽然明白,杨艳芸说的也不尽然是真的,可谁让沈意欢比她漂亮呢?
在她来之前,她甜水西施,可是这条街上最漂亮的女人。
那些男人为了跟她说几句话,都会来买甜水。
如今,大家都好奇杨家的宅子住进来的天仙,压根就不来照顾她的生意。
再这样下去,她怎么养活两个孩子?
“可不嘛,她就是看着一张脸皮,专门骗男人钱的。”
杨艳芸光顾着说人坏话,却没注意,头上扎着帕子的女人不动声色的远离了她,而她对面,脸色抹粉的女人悄悄低下了头,也不再开口应付她。
“你是杨管家的女儿?”
兰叶眸子随即的盯着她,“你一个奴婢,这个时间,不在府上做事?跑这儿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