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他来到，却发现一切已经消失，宇宙被击穿，他们离开了这片天地。

为了避祸，也是在避让他的锋芒，他们得知了神灵界一战，感受到了陆长生的无敌，不是他们能够比拟的。

成帝的万劫仙体太恐怖，他们知道无法抗衡，也正如他们所说的一样，任你风华绝代，惊艳万古，却终究只有三万年。

三万年一过，只剩黄土，这片天地依旧由他们所主宰。

说到底，大帝也怕了。

甚至整片天地再不见那些帝，陆长生站在宇宙中，他也无法追寻，离开这方天地，拥有太多宇宙天地，无法一一追寻，除非他再进一步。

可他眼中的杀机始终不散，凝视着宇宙之外，声音再一次响起。

“上天入地，碧落黄泉，哪怕跨越时间，我也要杀你们！”

他的话如同誓言，震动大道。

这一刻，天地彻底沉寂。

自修行以来，从未有过这样的杀心，因为他们，身边的人不断逝去，他的师父化作光雨重归本身，这一世可否再见。

举世茫茫，还剩下多少熟悉的人？

最终，他转身离开，远远见到顾倾水站在那里，看着陆长生，终究不知道再说什么。

两人并肩离开，可顾倾水却发现站在了极道之巅的人，本该意气风发，可他的背影却带着落寞。

这一路，顾倾水讲述了这些年的过往，当年明凡成帝，随着那些生灵踏入上清天，本以为生死相见，可他的举动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明凡倒戈，杀向了一尊老帝，他的身上存在禁制，即便如此，他依旧舍弃自身，裹挟着两尊老帝化道，一人身陨，另一人重创，毁去道基，无法再与世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