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一条信息,就让潘少和柴少变成丧家之犬,一旁的王修看傻眼了。
他从未见过能量这么大的人物,恐怕就是省会的一把手来也无法顷刻间让两个富少破尽家产。
此刻,王修才终于明白,为什么陈轩从始至终这么淡定。
而且现在来看,陈轩说千万超跑只是代步工具,一点也不算装比。
金钱在人家眼里,只能算是一串数字了。
“陈神医,刚才、非常对不起!谢谢您救了我!”
王修走到陈轩面前,讪讪而道。
陈轩瞥了王修一眼,没有说话。
王修心底升起惶恐,他以为陈轩生气了,当即低下头来战战兢兢的道:“陈神医,都怪我这人爱面子,拿别人的车装逼,害得您要亲手帮我摆平,实在对不起!我明天没脸去参加黄松的婚礼了,先回去好好反省自己!”
“你还是去趟医院吧,明天婚礼照常参加。”
陈轩见王修一副决心悔改的样子,倒也懒得说他什么,“不管怎么说黄松请了你喝喜酒,明天你缺席就不太好。”
“谢谢陈神医允许我留下,我以后一定会低调做人!”
王修闻言大喜,身上的疼痛似乎也少了几分。
在许梅梅的搀扶下,王修一瘸一拐的走出酒店,找了个医院治伤。
而陈轩和黄松的几个同学吃完晚饭后,便独自一人回到自己的房间。
王修和潘少、柴少的事情,对陈轩来说只是一件小得不能再笑的插曲,事情一过,陈轩脑海中也就烟消云散。
上来房间后,陈轩站在窗口,看着窗外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颇为热闹,这更勾起了他的一层层心绪。
自从吸收冰珠里的天地灵气,让修为提升到无限接近筑基期圆满时,陈轩便时不时的心潮涌动。
要说这种忽如其来的感觉具体是什么,陈轩自己也说不清楚。
第二天,黄松的婚宴如期举行。
和黄松的同学们坐一张酒桌,陈轩看着宴席间十分热闹,不由得想起当初他和沈冰岚的订婚酒宴。
那场订婚宴,是他和沈冰岚今年最大的遗憾。
尽管避劫之路归来后,他和沈冰岚已经重修旧好,但是当初那场订婚宴终究没有圆满结局。
“也许过完这个年,我该和冰岚求婚了。”
这样想着,陈轩喝了一口茶水。
很快,婚礼开始举行,一盘盘山珍海味被端了上来,同酒桌的人纷纷举筷。
陈轩细数了一下整个婚宴大厅,居然足足摆了三十六桌。
如果黄松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实习生,陈轩预计他这个兄弟最多只能摆个十来桌。
但是安丰县很多人,都知道黄松在省会沈氏集团里高就,而且和首席医师是好兄弟,过完年更是可以去陈轩的直播公司上班,享有神农TV股份。
因此黄松老家的亲戚朋友们,对他态度自然就不一样了。
听闻黄松结婚摆酒,这些亲戚朋友全都表示不管多忙也要来。
这就是世俗社会的人情世故,雪中送炭从来少,锦上添花世间多。
看着酒席上来自社会不同阶层的男女老少互相敬酒、谈笑、结交、叙旧,整个婚宴大厅宛如一幅小县城的众生画像,陈轩心中不由掀起淡淡的涟漪。
他坐在酒桌边,有很多人来跟他敬酒,但他却感到无比的孤独。
自己明明离热闹很近,却又有一种极度强烈的疏离感。
这种感觉和他即将突破筑基期圆满,有着某种不可忽视的联系。